白小天和罗伯特走在阿姆斯特丹的小巷子里,城市再美,此处也没有留人的地。二人决定执行当初最粗暴的方案,从荷兰最北边一路南下,把所有荷甲俱乐部挨个扫一遍。
“罗伯特,别灰心,我迟早可以成名的。”
“你这个家伙怎么开始关心起我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国内的情况。你现在人的身份,恐怕回国内都踢不上球了吧,哈哈哈。”
“那可说不准,万一哪一nn家马德里来人征召我了呢?”
“是啊,万一哪天弗格森会亲自登门邀请也说不定呢?”听到白小天大言不惭的话语,罗伯特也开起了玩笑。
“哼,你看着吧,就凭我这技术,迟早是要称霸欧洲的!”白小天一边吹牛,一边挺了挺胸,把一枚从旁边别墅院墙里飞出的皮球卸了下来。
“噢?你什么技术?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着就知道了!”白小天自信的说完,大吼了一声,“别喊啦,要球的话自己出来抢,抢到了还你!”
听到白小天的喊声,墙内请求把球扔回去的声音戛然而止。如果不是白小天喊停,对方不定喊出多少种语言。不一会,前面的院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墨镜大高个穿着一双足球鞋走了出来。
“是你?”白小天和对方同时惊讶的出了声。
“那位迷人的呢?”看着这位在自己一下飞机就遇见的大高个,白小天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
“小天,这人是谁?你认识?”罗伯特凑过来问道。
“呃算是吧。”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名字好像就在嘴边,一时间却说不出来,奇怪!”罗伯特一双锋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帅哥。
几天没见,对方下巴长满了胡茬,看来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不咋爱打理。
“咳咳咳,不好意思,最近我有些感冒。”帅哥把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几下,随即从兜里摸出一个口罩,戴在了脸上,挡住面前二人的视线。
看到对方如此,白小天倒没说什么,罗伯特却一脸好奇。感冒只是对方的借口,他肯定是在掩饰着什么。
“劳拉在屋内做饭,咳咳咳,对了,刚才是谁说的要我亲自把球抢回去的?”
白小天瞄了瞄对方的身高,又看了看身材,最后把目光落在那双足球鞋上。黑绿色的足球鞋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但是从磨损度来看,对方一定是个经常踢球的主。而且再看看住的这么好的别墅,这鞋不用说了,肯定不是早市上买的。
话赶话,白小天虽然有些尴尬,但看了看身旁的罗伯特,还是硬气的说到,“是我说的,抢到了就还给你!”
“那好,你可要小心了,别摔个狗吃屎噢!”大个子说到。
看到这副情形,罗伯特识趣的退了几步,把空间拉开,让给了两人。
白小天右脚踩着球,在地上左右摇晃着,试图勾引着猎物。
对面的大个子此时也收去了玩笑之心,一脸严肃的注视着白小天脚下的皮球。
由于双方的目的不是白小天突破过人,所以大个子抢先一步上前伸脚,脚尖直击白小天脚下的皮球。这样的力道,足以把球从白小天脚下捅到后方,而白小天失去了球权,也就代表着失败。
看着对方伸过来的脚,白小天轻巧的把球横拉到身后,躲过了对方的第一次上抢。
大个子显然也不是菜鸟,伸出去的右腿并没有直接奔着球去,看到白小天把球拉向身后时,立刻再次向前一伸,把脚插在了白小天双腿中站定。并且以此脚为轴,左脚迅速上抢,意图趁白小天重心不稳的把球断下。
如果白小天对马赛回旋使用的很熟练,那么用左脚做轴,右脚勾着球原地转上半圈就可以躲开。
但是对于转身惯性拉球技巧还不是很熟,只能应用自己灵活的步伐,用右脚脚尖向左后方一推,把球推到左脚的同时,身形也向后撤了一步。
这时,对方已经黏在白小天身边,继续向前伸腿,不停压迫白小天的空间。因为白小天带球后退的速度显然不会高于对方上抢的速度。
看着两人贴在了一起,罗伯特渐渐长大了嘴巴。白小天双脚之间的字拉球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侧拉,后拉,再加上一些半转身,只是在小范围的闪转腾挪,一时间让对方无可奈可。
两人虽然没有规定场地有多大,但是白小天却一直连人带球在一个范围很小的圈子里移动,拉球,变向,加速,接球,回推。皮球在白小天的双腿间像是被赋予了魔法,欢快的跳跃着。
熟练掌握了插花脚的白小天,脚下的步伐交错着,也不知道他哪一只脚碰到了皮球,哪一只脚没碰到。对面的大个子紧紧盯着白小天的脚下,解读着白小天的步伐。右脚斜前横拉,左错步没碰到,右错步没碰到,左脚不对,右脚碰到了!右脚在左脚后交错的时候,利用视线的一瞬间遮挡,再次用脚弓推了一下皮球!
看到这里,大个子连忙伸脚上抢,同时弓下身子,用后背在第一时间靠住白小天。
“好果断的阻截!”罗伯特在旁边一拍大腿。不同于白小天的花式,对方大个子做的阻断方式简单粗暴,这在联赛的拼抢中非常实用。大个子这一下子,算是把自己的身份卖了出去。
然而白小天却不慌不忙,在没有球的情况下伸出左脚,死死卡住对方卡位的右腿,原地猛的向前反转身,一个跨步从对方身侧转到身前,同时右脚一伸,踩住了皮球。
对方用比赛中的抢断方式卡位防守,白小天也用比赛中姿势护着球。此时路边交叉的盲人道好像底角,白小天伸着右腿踩着球,重心全压在左腿上,死死倚靠住对方。同时下意识的弯曲一下膝盖,用膝盖猛顶了一下对方右腿边侧。
“啊呀!”大个子突然哀嚎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此白小天吓的连忙放开了皮球,俯下身查看。“怎么回事?哥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大个子嘴里说着没事,脸上却布满了痛苦。
白小天抬起对方的腿,绿色的球袜下,印出了点点殷红。
“你有旧伤?”看到这种情况,显然不是自己刚才那一下能做到的。
此时,庭院里突然传出来阴阳怪气的女声,“撸的?路得?鲁德?鲁德!”
白小天还没反应过来,大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皮球一瘸一拐的跑进了庭院。
“鲁德,你又踢球了?哎?又受伤了?你,你懂不懂爱护身体嘭嘭嘭,啪啪啪”
“劳拉,啊!我错了,啊!别,别!那个是平底锅”
白小天和罗伯特在墙外竖着耳朵听着,这种击打好像带着某种仪式,显得特别的畅快。
“气管炎?!”罗伯特首先定了论。
“撸的!”白小天补了一刀。
当晚,罗伯特和白小天二人轻装上阵,搭乘火车来到荷兰的东北角,格罗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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