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炮,说泡
——若人
有一个词很流行,几乎人人都晓得,跟胡适之先生笔下的差不多先生一般众人称道,它名叫pao,在中文里,我的浅薄不能正确地猜出它的美名,不知是此炮,还是彼泡。为了显示我的有道德有教养,干脆两个都用吧。
它的流行,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悲伤,怎么不降临在我的身上呢!于是,我显得愈加落后了,仿佛落后了五十年,在昏头昏脑的时候,我又感觉自己是无比前位的另类,至少先进一个世纪吧。因为我常常对别人说,也对我自己说:都二十二世纪了,还谈什么恋爱?事实却也如此,大学四年真没谈过一场人间的恋爱,路边的人们大抵总在议论我是花心大萝卜,日子久了,红的变黄了,蓝的变绿了,我单纯的小心一颗也变得花花绿绿。
尽管肩负一根巨大的光棍独自走了四年,可我并不难受,并不因为我不曾去大pao特pao而难受,如果我去pao了,我想我比那些整天夸夸其谈的pao友们厉害十倍,甚至更多,花言巧语可是我最拿手的棒槌。但是我始终不愿丢下身后的道德律,扛起坚挺的大炮,肆无忌惮地轰炸人间的娇花,我有的是炮弹。如此一来,我终于落后了四年,像一个神经病似的过活了一千多个寂寞孤楚的日日夜夜。
即将离开这座令我痛心的大学,身边的男生们常常在摇头叹息,遗憾自己四年以来没有一个稳定的pao友。为了大力支持他的遗憾,我勉强地挤出一团团轻微的笑意,支持并不代表我就苟同,我想这仅仅是一种自由的尊重罢了。
**,是因为寂寞,因为生计吗?到底是因为哪一个?开炮的前奏需要浪费多少真诚的人性品质,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性可言;一场大战结束后,谁是炮灰,谁中枪,谁中毒,还是两者都平安无事、安然无恙?这些开炮的男男女女们比我强悍多了,至少他们开了炮,狠狠玩味了一番,而我则是可怜的,支起大炮,装了弹药,却始终找不见属于我的靶子。有时听说别人开枪的雄姿,我真想调转方向,乱放一通,却始终没能如愿。
那些泡友不危险吗?地面湿漉漉的,多滑,容易跌跤,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要摔死多少人才叫胜利?要滑落多少尸体才能填满呢?如今的小弟弟们那么瘦弱、秀气,真是太委屈了。但愿深渊里有一条汩汩流淌的小河,一直通向灵魂休憩的桃花源。
说泡,说炮,一朝成囚,一夕成灰,两边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