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脸色微变,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谢尔登先生可以选择不用,我这里还有四颗药丸,五个月之后,克里的伤势能恢复八成我还是有把握的,另外谢谢谢尔登先生的盛情款待,我有事先走了。”
谢尔登脸色急变,“等等,曾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曾巩阴沉着脸色,报以几声冷笑,转身就准备离开餐厅。
“站住。”谢尔登身边的秘书阴寒着脸色盯着曾巩背影,疾言厉色地呼喝道“:你,你给我站住,你个黄皮猴子听到没有,难道没有听到谢尔登先生叫你吗?”
“嗯?”曾巩目光一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餐厅包间里的人忽然眼睛一花,他已经出现在那个秘书面前,鹰爪般的左手直接捏住了秘书的喉咙,阴森森地说道“:你可以将刚才的话在重复一遍吗?”
“呜呜...”秘书拼命地在半空中乱蹬,脸色有些紫青,瞪着死鱼眼恐惧地看着曾巩,嘴里更是含混不清,双手徒劳的掰着曾巩的手臂。
“曾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谢尔登被曾巩突然举动吓得一惊,赶紧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有些躲闪地说道。
“谢尔登先生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做,‘药医不死人,佛度有缘人’,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医术,但是你手底下的人胡乱咬人可就不好了。”曾巩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对不起,曾先生,您误会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让他到非洲做苦力去行不行,只要您不点头,他绝不会回来。”谢尔登冷漠的看了眼自己的秘书,然后有些焦急的对着曾巩说道。
“呵呵,随你的便。”曾巩随手将那个秘书丢在地上,极尽嘲讽似的看了眼谢尔登转身离开了包间。
......
“谢尔登先生,我...”狼狈的秘书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哀求地看着谢尔登。
“罗伯特,对不起了,曾巩根本不是我能招惹的,去了非洲自己好自为之吧,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活着回来,你的儿女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顾地妥妥的。”谢尔登疲惫的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罗伯特闻言就感觉眼前一黑,就像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谢尔登的决定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跟了他这么多年,谢尔登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狠辣手段,多不胜数。
“戴森,将罗伯特送到博茨瓦纳去,然后命人权利寻找桃花鳜鱼,另外准备一份曾巩喜欢的礼物,我要亲自登门道歉。”谢尔登思考了一下,对着身边的另一位秘书说道。
“是。”戴森恭敬地说道,然后慢慢地退出了包间,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看上一眼狼狈得罗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