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法不责众,如果那些本来是出于围观心理的人,因为愤怒导致共同群起而攻,每个人踢出一脚,其等恶人就会被踩下地狱,法不责众的代价,他们可无法禁受得起。
看来,郭冲、吴通一干人等平日欺压弱势群体成了习惯,他们这些害群之马,在狮虎界与龙象界所占比例相当,身手都不弱,多数吃过他们苦头的人都只能暗自怨恨,因为人单势孤,无法给予正面抗衡而已。今日之事,显然已经引起公愤,既然有人出头打压恶人,众人内心的苦水也就借机要爆发出来。这种力量一旦爆发,恐怕就是洪水猛兽,具有摧毁一切压迫堡垒的力量。
面对夏侯翎花的支持,花刺显然很是开心。
在春雷三海学院,前者也是一个魅力非凡的美女,与喜欢安静气氛的卢潇潇相比,夏侯翎花要更阳光活跃一点,个性不同,两者身后的追求者品味也不同,崇拜者都很多。
“翎花学姐,谢谢你的好意,这件事还是由我自己来承担吧,以后有必要的时候,我会上门求助你。因为,我从小是吃卢涛和卢潇潇的娘亲奶水长大的,我们属于一奶同胞,我必须要维护他们的利益,纵然拼个鱼死网破,也必然在所不惜。”花刺微笑道。
闻言,夏侯翎花小嘴一撅,阴沉道:“不识好人心!”
“是我不对,我明天请你吃饭,算是赔礼。”花刺这样讪笑道。
见到对方有些发窘,夏侯翎花则发出阳光一笑,道:“和你开玩笑呢!既然想自己解决这件事情,我支持你,我可没闲心生你的气,有那份精力我还想多关心一下潇潇姐妹呢,我们的关系可以把你排斥在外的,所以你就别太自恋自大啦!”
“还真是怕你生气呢,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偷咬了一口你的桃子,都把你气哭了,之后一整天都没有理会我,害我被自己爹爹骂。”花刺挠头道。
“小时候的事还算数吗?我已经长大了,才不会那么小气。”气哼哼扬眉说罢,夏侯翎花将从旁处要来的纸笔塞进花刺手里,眼光里似乎恼羞参半,一点红霞飞上两腮,显得有些更加娇媚。
“快给郭大少打欠条吧,我担保。”夏侯翎花又这样催促道。
迎着夏侯翎花有些没好气的话音,花刺明白前者是气恼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两个人小时候的尴尬秘密。
在向夏侯翎花报以微微一笑之后,花刺立刻打好了一张百万雷币的欠条。
耳闻目睹夏侯翎花与花刺一唱一和,众目睽睽之下,都将他视为无物,郭冲的铁肺都要气炸了。
花刺将欠条落成,夏侯翎花果真就执笔在上面签了担保的字样。
“夏侯翎花,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来趟这遭浑水,这样做难道很风光吗?”郭冲这样悻悻道。看到夏侯翎花与花刺站在一个队伍,其心里暴怒之余,心里很是酸溜溜,嫉恨得连牙根都极为的痛痒了。
郭冲之父与花刺、夏侯翎花之父,同为北海界一方霸主,都有着其他普通学员无法比拟的豪门背景。
夏侯翎花同样也属于春雷武学院校的一线明星美女,郭冲早就垂涎其美色以及同样深厚的家庭背景,可是,任由其如何大献殷勤,对方都将他彻底无视掉,自然令其大为记恨和恼火。可是,碍于夏侯家族不可轻视的势力,其也就不敢进行寻衅。
要想对夏侯小姐猎艳,那绝对是其不敢有的虚妄设想,纵然垂涎三尺,也唯有敬而远之。郭冲明白,对方根本就不是他的菜,不可能跳到自己的篮子里。
按照郭谦设想,假如自己的儿子与后海夏侯良的千金联姻,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促成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的底蕴,那样将会相互壮大实力,存在可以在北海界独占鳌头的机会。如果梦想成真,郭谦就可以寻机除掉最大的对头,即是那后海花王府霸主的花展。
在北海界,最让郭谦忌恨的就是花展,同时也是让他最忌惮的势力。这两家相互都很清楚,暂且互不侵犯,只是表面的平静,只要一有机会,双发都会寻求铲除对方,甚至都会进行斩草除根。
郭谦的想法虽然很好,可是,其子郭冲却不是一块成事的料,算是才疏学浅,放荡纨绔,根本无法获取夏侯翎花的芳心。
既然在夏侯翎花身上得不到好处,郭冲索性就将猎艳目光彻底锁定在卢潇潇身上。同时,他还不放弃挑逗其他存在几分姿色的女生,所作所为真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登徒子样人。
所以,时至今日,郭冲终于对卢潇潇下手了,其所作所为,近乎就是霸王硬上弓,辣手摧花的手段端的极其卑鄙龌龊。
窥见夏侯翎花与花刺走的很近,郭冲的腹中早已打翻了大醋坛子。纵然数次指使他人从中作梗,也没能将花刺踩住,反而促就其盛名崛起,成为最耀眼的应届新生。
如今,夏侯翎花居然甘愿承担一百万雷币的担保风险,且还异常高调,唯恐被拒绝,无疑存在倒追花刺的嫌疑,这对郭冲来说,的确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看来,今日的确倒是个打击这个小厮的好机会。既然自不量力,太岁头上动土,那就别怪我心黑手狠了!”郭冲内心这样咒骂道,其脸色已经浮现出一点刺眼的苍白。这一点苍白,是其真正欲将上演暴力的特征。
其口中小厮,自然指的就是花刺。事实上,其从来就未曾对花刺有过任何善意,费心炮制的打压手段全部被前者强一并拆而去,而今倒是一个不错的打压良机。
“郭冲,这一次你做得太过分了,假如没有花刺存在,我也会制止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要想真正获取女孩子的芳心,你这种强盗做法是行不通的,换成我被你这样欺辱,恐怕直接就会洞房里杀了你。”
夏侯翎花是这样回答郭冲的,说的比较露骨与直接,丝毫不留情面。
“是吗?假如有你和我的潇潇一块来做我的新娘,度过洞房之后,恐怕死了也值啊!”郭冲这样冷笑道,眼里闪过一些无比龌龊的轻薄之色。
“既然敢有这个想法,倒是可以来试一试,不过,你要有狗命来消受才行。”这样说着,夏侯翎花的脸色已经冷峻下来,并打算上前动用武力了。
花刺则出手拦住了夏侯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