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知道,自从自己前次受伤,老李便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还不知道,从那里掏弄了稀奇古怪的医书。专门研究各种内伤和中毒,以及各种治疗、解毒的方法。如今在这方面,医术可谓是相当的精湛。他说不是在忽悠自己,就肯定不是虚言。想到这里,黄琼只能苦笑。
只是随后,李大夫又是一脸坏笑的对黄琼道:“陛下,那个给陛下用蛊的妇人,陛下最好还是留下为好。虽蛊那玩意,真的有些防不胜防。可那个妇人,却是极其难得。甚至比那位段夫人还要强一些。陛下若是想要在内功修为上更上一层楼,留下这个妇人绝对一大助力。”
话音落下,从他嘴里面又说出了两个字。而听到老李口中的这两个字,黄琼倒也愣了一下,随即又苦笑了良久。随即又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苦笑道:“老李,朕虽说也知道,你研究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朕的身体琢磨的。不过,朕还是劝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正儿八经医术上。”
“这些东西,朕不是不让你琢磨,但还是浅尝即止就可以了。毕竟这些不是太走寻常路的东西,大部分时候本就用不到。朕以为,知道一些也就够用了。朕也知道,除了朕和宫中嫔妃、皇子、公主之外,你心思压根从来没在太医院。现在更多的心思,都放在那群弟子身上。”
“既然有这个心思,那就好好去做。遇到什么难题,直接与朕说便是了。多培养出来一些医术如你这样高超的弟子,以便为百姓多谋一些福利。朕从监国的时候,便一直有一个想法。只是因为政务繁忙,一直没有与你说罢了。等到回京之后,朕在抽空再与你慢慢的详细谈。”
只是嘴上虽说批评了老李,可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去试试。只是蒙当淑娜的那一身蛊,实在让他一想起来就有些毛骨悚然。这次的经历,他实在不想再来一次。后面的疗伤方法,他虽说很是喜欢。可前面那碗又骚又臭,味道极其古怪的东西,却是让他绝对不想再喝一次。
而且宫中还有其他的嫔妃,如今自己的皇子、公主更是一大帮。那玩意来无影去无踪,可谓是防不胜防。说实在的,面对在复杂的政务,哪怕在别人眼中天大棘手的事情,黄琼都没有畏惧过。当初伪帝造反,江南的半壁江山几乎差一点全部沦陷,北辽倾尽全国之兵南下。
朝中大臣几乎人人自危,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墙头草。某些有野心的宗室,更是想要蠢蠢欲动。别说普通的臣子,就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老爷子,也在束手无策的局面之下,也是急忙的将皇位传给自己,跑到永福宫中去躲开了。局面败坏到那个地步,黄琼都没有丝毫的害怕。
可昨晚上的经历,让黄琼可是实在怕了。哪怕心中对老李说的那两个字,再心痒难禁的,却是依然对蛊那个东西实在忌讳无比。生怕有模有样被再来一次。不过,实在对蒙当淑娜那丰盈,还有紧致实在念念不忘。最关键的是,对老李说的那两个字,黄琼更是想着尝试一些。
即忌讳无比,可又实在心痒难耐的黄琼。尽管接下来的话嘴上还是很硬,可话中的意思,却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对了,老李,若是她与朕回宫的话。她的那个蛊,到底有没有办法,从根子上去除?虽说她给朕下了那个东西,可这些日子侍奉朕也算是勤恳,终究还是有功的。”
“她现在孤苦无依,朕也不能坐视不管不是。可她那个蛊,实在让朕有些担心。若是带她进了宫,那天若是她过的不开心了。在宫中,有模有样的再来一次,那乐子可就真大了。若是单对付朕倒是无所谓,可朕现在不是一个人,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嫔妃,年幼的皇子与公主。”
已经跟了黄琼这么多年,对这位主那点喜好,心知肚明的李大夫。对于黄琼这幅明显是,死鸭子嘴硬的做派,倒也不以为意。琢磨了良久,却是摇了摇头道:“陛下,昨儿晚上,您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我琢磨了几乎整整一夜。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琢磨明白这个东西。”
“臣曾经随着恩师游历天下,也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可昨儿,臣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不说,甚至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臣的师傅曾经对臣说起过,西南诸夷虽然力弱,彪悍之处远比不上漠北中的游牧部族。可诡异之处却是远非漠北那些游牧民族可比,各种手段更是繁多。”
“这些夷人之中很多部族,论起悍勇之气连漠北一成都不到。可却擅长使用各种诡异之术,什么养小人、降头术,可谓是不一而足。还有相当一部分部族,更是极为擅长用毒。一切有毒性的活物,还有草木都可以为他们所用。别说钻研其中,就是全部了解恐怕都要穷极一生。”
“昨夜夜里,原本想要找那个妇人好好聊聊的。可段贵妃对她那一套,实在有些不放心,结果臣也能只能自己琢磨。至于现在陛下与臣要法子,臣实在没有办法立即回答陛下。臣能给陛下回答,也只能说给陛下一段时日,好好的琢磨之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