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的手段,你们两个是清楚的。别以为躲在某些人的身后,他就可以护住你们。本侯想要带走的人,这天下就没有人能够护住。便是他是一国之君,也没有这个本事。你们真的以为,一个自身难保的人,能够真的护住你们?他那个皇位,还能坐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
对于这位善阐侯当面威胁自己老婆,甚至还在这里指桑骂槐。这种很是有些不要脸的做派,黄琼却是挥手将二刘招到身边。当着这位善阐侯的面,挨个吻了吻稳住她们的心神之后,才笑道:“朕想,以善阐侯与伪帝之间关系。她们如今与朕的关系,善阐侯应该不会不知道。”
“善阐侯从之前的遮遮掩掩,到后来公开撕开脸直接派出大批武官,指挥叛军参战,倒是也算得上冲冠一怒为红颜。只不过,善阐侯的这个火气发错地方了吧。如今她们现在都是朕的爱妻,与善阐侯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善阐侯当着朕的面,恐吓朕的爱妃是不是有些过了?”
“难不成,善阐侯将朕也当成了,只会用女人免灾的无能之君了?还是善阐侯,自认为朕对你的那些微末小伎俩,没有任何的应对自保手段,只能任由阁下索取?朕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朕明确告诉你,不管她们之前与你什么关系,但现在她们都是朕的爱妃。”
“你这位善阐侯,就算在大理国一言九鼎,将大理国的皇室都可以踩在脚下,又号称这大理国的第一高手。可在朕的面前,却是连屁都算不上一个。朕自从落草到如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动朕要保护的人。想要带走朕的妻子,朕倒要看看你这位善阐侯,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是对于黄琼这番冷嘲热讽,这位涵养看起来貌似足够的善阐侯,却是并未着恼,而是淡然一笑道:“陛下此番除了之前,在两军阵前散布陛下亲临一线,并就坐镇在石城郡。这两日,在城内大势征集妇人侍寝,就是为引诱本侯出面吗?陛下玩的这一手攻心计倒也算上乘。”
“不看其他的,单就陛下以身涉险,亲身做饵引诱本侯上圈套。本侯的那个岳父兼老友,最终会折损在陛下的手中,倒是输的不冤。不过今儿,陛下除了面前这一群妇人之外,就只带了十名侍卫进山,就是为了钓本侯出马。却是显得急躁了,太不将这大理国英雄放在眼中。”
“本侯知道陛下孤身涉险,后面肯定留有后手。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不会拿自己性命,还有大齐朝国运做赌注。但本侯既然今儿敢来,自然对陛下这个欲擒故纵手段,肯定也同样做了部署。跟在陛下身后,晚陛下一个时辰出发那一千军马,如今都在西边大山中打转转呢。”
“至于陛下这一路上,沿途看似不经意洒下,用来引路的那些东西。从山外十里路开始,本侯的属下便替陛下调转了一个方向。陛下不会真的以为,他们靠着携带的那十条猎犬,就能找到陛下吧。陛下别忘了,我善阐侯府先祖便是以狩猎打渔为生,对付猎犬的手段有的是。”
“看来,你这位大齐朝一国之君,今儿就要葬身在这里了。本侯虽说不愿意替人,白费力气做一些没有什么太大利益的事。可今儿既然遇到了,那也不得不出手了。除掉你,那京兆府中某些人会开心。至于蜀王那里,本侯也可以有一个交待了。免得他总说本侯拿钱不办事。”
“本侯知道,你这位大齐国的皇帝,不知道从那里学了几手三脚猫的把戏。不过,你的那些把戏,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都不是。就算你是二流的身手,可在本侯眼里依旧什么都不如。至于你身边那几个妇人,本侯还真不知道,她们几个之中还有谁,有那个本事真能够帮上你。”
“武功最高的段锦有了身孕,根本就没有办法出手。而她身边那个女人,如果本侯没有看错的话,是她的那个消失了十多年的段妙。她若是学的是段家武功,本侯也许多少还有些忌讳。可惜的是,她那个师傅没传给她。她的师傅都不是本侯的对手,更何况她一个半吊子?”
“别说她,就连她师傅,本侯当年玩的她时,不是一样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凭本侯施为。她一个半路出身的徒弟,不知道从那学了几年的野把式功夫。就那两下子野路子,还能成为你的依仗?她能护住她自己就不错了。至于段嫣儿,呵呵,段嫣儿还用本侯催你?”
而听到善阐侯最后那句话,段嫣儿却是面色苍白,不由得往后面退了退。而看着段嫣儿不动,善阐侯的语气更加冰冷:“段嫣儿,别忘了谁把你们母女三人,从哀牢山与皇室联手追杀中,给解救出来的,又将你保护起来?你当初又如何承诺过本侯的事情,难道你也忘了?”
“段嫣儿,难道还让本侯催促你几次?难道就真的不怕,本侯等到事了,活剥了你们皮?段嫣儿,别逼着本侯与你们老账新账一同算。若是等到本侯出手,到时候别怪本侯不留给你们母女留下任何情面。段嫣儿,这是本侯最后一次催你。若是再不动手,本侯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