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红军起身检查了一下门窗,炉子,熄了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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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天还没大亮,睡的正香的秦凯瑟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糟了,儿子。”趁着朦胧的天色,看清屋内的情形,看着儿子睡的香甜,长长的松了口气。
“嘶……”秦凯瑟捂着自己的头道,“疼死我了。”
“行还知道疼!”何红军的声音从她背后幽幽传来道,说着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屋子里一下子亮了很多,“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
“我怎么了?”秦凯瑟闻言回头看去,看着何红军斜靠在床头,“头跟打鼓一样!锤得脑壳疼。”
“你说呢?”何红军不答反问道。
秦凯瑟太阳穴直突突,疼的她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怎么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何红军眼神晦暗不明,深沉得像是被乌云笼盖、波涛暗涌的海面。
“哦!”秦凯瑟闻言睁开了眼,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陡然拔高声音道,“啊!怎么回事?我怎么这样?”捞着被子裹着自己。
“小声点儿别吵醒儿子了。”何红军食指放在嘴边道。
“我……我……”秦凯瑟慌里慌张地说道。
“现在知道慌了,早干什么去了。”何红军看着她说道,“衣服在枕头边上。”
秦凯瑟急忙的套上衣服,“怎么回事?我的衣服谁给我脱的。”发现自己披头散发的,“这头发怎么回事?”
秦凯瑟扯着被子,结果将盖在何红军身上的被子给扯了过来,幸好他穿了一身秋衣秋裤,不然就光溜溜了。
何红军拿过外套披在了身上,“你说衣服谁给你脱的,除了我还能有谁?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来你办的好事?”
“我办的好事?”秦凯瑟扭过身子盘膝坐在床上看着他道,“我怎么听出浓浓的讽刺意味。”
“脑子还在。”何红军目光直视着她道,“趁着儿子还没醒,好好的回忆一下。”
“我……”秦凯瑟揉着自己太阳穴仔细的回忆。
“用我提醒你一下吗?”何红军看着脸色不愉的她道,“为什么喝酒,还喝的宁酊大醉的。”
“啊!我想起来了。”秦凯瑟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一下子又蔫了,低垂着头咕哝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喝酒了。”
“你可真行,不但喝醉了,耍酒疯,还吐的那都是。儿子也不管,这幸亏儿子不会跑,万一自己跑出去丢了呢!”何红军每说一句,她的头就越低,“为了给你清理,儿子从沙发上翻身掉在了地上,头上磕了那么大的包。”
秦凯瑟闻言猛地抬头看着他关切地说道,“天佑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头上磕了个包,大小便弄的满身都是。成了个脏孩儿。”何红军看着她没好气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秦凯瑟忙不迭道歉道。
“我吭哧吭哧的给小的清理干净,还得清理你,把你从头到脚洗干净了,还得打扫你吐的满地都是的客厅。”何红军重重地叹口气看着她说道,“还得洗咱们一家三口的衣服。”紧接着又道,“知道我像什么吗?受虐待的小媳妇儿。”
“噗嗤……”秦凯瑟不厚道的笑了,偷偷瞄了一眼黑脸的他,立马说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起你撅着屁股埋头苦干画面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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