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遇到那种特别伤天害理的事,费伦会伸手管一管,但不会去管那种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恶事,就是他有这心思也管不过来。?
当然,住吉会总裁野口茂在费伦挖到宝箱后那是必杀的,毕竟九条这事他已经管了,索性送佛送到西,一并将野口茂送去见佛祖就对了!
不过当务之急,费伦还是换过另一张脸,又微调体型,换上新的外衣,这才来到防卫省.大院外的街道上,买了张报纸,站到不起眼的墙角,假装看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念力延伸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了防卫省.大院内地下的宝箱,同时“看”到了输水管、排便管、电缆等各种管道。看清情况后,费伦不得不感叹,要是当初埋设管线时再深上十几二十米的话,恐怕那个宝箱已然暴露在了人前。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任何事一旦做出指向性决定,那么它就只有一种结果,不会产生如果,也正因为这样,费伦甚至在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只暗金宝箱也不会埋在防卫省.大院这么个地方了。
眼瞅着还有十来分钟菅野休加班就该结束了,费伦念力一动,就将地下其中一根次要的输水管道给弄裂了,不多时,大院内地上铺的石板缝隙间就开始往外渗水,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很快引起了巡逻警卫的重视,做为修缮课课长的菅野休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听完警卫室打来的报告电话后,搁下话筒的菅野休不禁暗骂了一句:“倒霉。看样子这个班还得加啊……”想了想,他先到现场看了看情况,转头就给相熟的工程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一小队人来挖开地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费伦通知神识“看”到菅野休打过这个电话后,立马将其催眠,让他觉得有点闹肚子,需要上厕所。也就在菅野休一脸苦相捂着肚子拐去卫生间的同时,费伦已然潜入了防卫省大楼,钻进了菅野休所上的卫生间。
只是一团小小的冥火,菅野休就被烧成飞灰冲入了马桶。而偏偏他身上的衣物一点没被烧掉,正好被费伦借用,所以当“菅野休”再出来时。已然是包藏祸心。
由费伦扮成的菅野休慢条斯理地转回了办公室,这时副课长山下也还没走,见了费伦便问道:“课长,院子里怎么回事儿啊?”
“没事儿。可能是地下的水管爆了。我已经通知工程队过来看一看,你要有事的话就先走吧!”说着,费伦拿起山下的杯子呡了口茶。
不得不说,这是费伦在菅野家从他小儿子的曰记里发现的一个坏习惯,那就是菅野口渴时会时不时喝下属杯子里的水来解渴,美其名曰拉近上下级关系!
实际上费伦对这种比较传染的方式很不感冒,但为了装得像点儿,不得不这么做了!结果他刚把茶杯放下。山下就有些茫然地转过杯子,道:“课长。我有肝炎的……”说着,还指了指杯子上贴着的一张小纸条。
费伦凑近一看,可不是嘛,纸条上写了排曰文:“我有肝炎!”,刚才他真没留意,当下笑了笑,本想说“没事的”,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直接说没事恐怕不够亲近,于是改口道:“没什么,我也有肝炎!”
山下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傻眼,旋又很僵硬地笑了笑,道:“噢,那没事了!不过院子里的事……”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留下来就行了!”费伦大度地挥了挥手。
“是是是……”山下连着应了几声,夹起公文包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不过费伦却很奇怪山下怎么没询问他什么时候得的肝炎,当下分出一丝神识跟着已经出门的山下,谁知山下到了车库,钻进他自己的车后就开始狂砸方向盘,随即还自责道:“我真是头猪,刚才被震了一下,居然忘了问菅野那个老鬼什么时候得的肝炎,居然没跟他交流一下这个病的心得……蠢啊!”
原来山下有点小洁癖,很讨厌菅野休动不动就喝人茶杯的举动,于是就想了一招,在杯子上贴个小字条,上书“我有肝炎”,这病会传染,而且一得基本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他想用这么个方法来杜绝菅野这个顶头上司污染他的杯子,结果没想到费伦给了他这么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