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乔冷蝶后,费伦也懒得再回办公室,径直驱车回了浅水湾,反正唐祖德一案的关键嫌疑人王兆晖已死,而且孟常钧也说可以结案了,那他就只需在得了法证报告后写个结案报告上去就行了。
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不是那几个号称“侦缉队”而直到现在仍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家伙,而是宝箱,打算明天(周五)晚上飞去东京看看情况,后天动手挖宝。
不得不说的是,唐祖德这个案子,费伦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王兆晖是直接凶手无疑,至于幕后还有没有其他内情,他现在没心情去深究,等拿到宝箱得空了再来计较也不迟。
于是第二天整个白天,费伦都窝在办公室里写报告,直到下午茶时间都过了,才将将搞定,不过即便如此,他这报告也没法马上交上去,因为还差了法证那边的配套报告。
本来没有法证报告的话,照规矩是不能提前出炉整个案情报告的,毕竟有些案情的转折说明是需要法证报告来佐证的,一旦没有按照法证报告上的最终结果来写,说不定案情报告里面就会出现驴唇不对马嘴的状况。
可偏偏这样的问题对于费伦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他提前用神识扫测过王兆晖家里所有的物品,报告需要用到的数据都在他脑子里,自然可以在法证报告没有出炉前就先炮制出案情报告。当然。交上去的全套报告里还是少不了法证报告,所以费伦只能等。
弄好报告后,费伦瞄了眼时间。给玛丽莲打去了电话:“喂,玛丽,咱们今晚出海……”
“出海?就咱们俩么?”
“对!”
“现在这天气,海水很冷的,出海干嘛啊?”玛丽莲愕道。
费伦调笑道:“以你的体质,还怕水冷么?”
玛丽莲闻言顿时无语了:“你不会真想去游海泳吧?”
“总之我有分寸,你早点出门。撇开其他人,ok?”
“知道啦。你就放心好了!”
到了晚上,费伦和玛丽莲准时在游艇俱乐部见了面。等搞妥补给、开着游艇出了港,玛丽莲这才知道费伦出海的目的:“什么?!你要去曰本?你去曰本干嘛?”
“总之你别多问,到时候帮我看好游艇就对了!”费伦颇为不耐道。“如果有人来查,虽然全套证件都在驾驶舱抽屉里,但你还是直接催眠他们好了……”
“我懂!”见费伦似乎很重视这次出海,玛丽莲不敢多问,费伦怎么说,她都完全应承下来。
一个多钟头后,费伦就驾着游艇到了蒲台岛以东二十海里的洋面上,确切地说,这个地方已几乎出了hk水警的管辖范围。但偏生又处在边缘地带,所以能够很好地避开大陆和hk两方面的水警。
抛锚之后,费伦就让玛丽莲留在舱内。无聊了可以看一看肥皂剧碟,吃点东西喝点红酒什么的,他自己却来到前甲板上打坐练功。
直至雷打不动的修炼完毕,等到零点时分,费伦才向玛丽莲打了声招呼:“玛丽,三十六小时之内我就会赶回来。走了!”说完,他径直飞上夜空。找准曰本所在的方位,以略快于民航班机的速度朝东京飞去。
玛丽莲目送费伦消失在夜幕中,丝毫没有为自己孤悬海上而担心,反而呡了口红酒,戏谑道:“估计这回曰本人要倒大霉了,咯咯……”
在夜空中疾飞的费伦神识四散,但凡扫描到电波和射线,统统绞灭于无形。凌晨三点刚过,他就已经飞抵了东京上空,不过此时距离天亮也就三个小时不到,并非去防卫省.大院挖宝的好时间,所以变换了容貌身形的费伦只是来到防卫省.大院的建筑附近通过神识“观察”了宝箱所在院落的地形和警卫状况。
神识扫描一圈下来后,费伦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防卫省这边有自己的修葺部门,名唤修缮课,简单来说,就是处理防卫省.大院门窗损坏更换、花台石阶修整这些小修小补事宜的一个科室,而且根据该科室的档案,甚至连水管的局部改造他们课也做过,更妙的是,修缮课接下来的两天会加班,这对于将要开挖宝箱的费伦而言,无疑是一种福音。
通过神识,费伦很快在防卫省档案课找到了修缮课课长菅野休的住址和宅电,他当即找了个电话亭按着号码给菅野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遍才有人将电话接通,然后就听到个曰本老男人在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问:“莫西、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