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选择的安全屋其实根本就是村屋,这墙被费伦的腿风摧塌了一半,顿时屋顶就稀里哗啦地垮了一多半,场中除了费伦有无杀玄金星力和念力场控制着不让尘土近身之外,其余几人都闹了个灰头土脸,而被“轻”顶中髋部的沈焕更是歪倒在地上惨叫不已,拌了一身的灰。
费伦这时候冷冷道:“如果不是看你们是在为国家安全服务和拼命,你们的小命早没了!”
“既然你也明白国家安全,就该把那份名单优盘给我们!”周燕据理力争道。
“你说这个啊?”费伦比了下那个优盘,“如果这个优盘本身就在你们那里,我不会抢,你明白我意思吧?”
在场四人闻言一愣,心知费伦这是信不过国安方面的安保,顿时有点无言以对。好在至玄心思灵敏,直言道:“那你攥着名单有什么用?不如交给我们。”
费伦耸肩道:“是没用,所以我打算这样……”言语间,他掌中升起一团绿油油的火焰,眨眼间将优盘化成了飞灰。
“你……”
费伦哂笑一下,道:“我说,这村屋快全塌了,还是快闪吧,不然让村民发现报了警,到时候你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糜飞怒道:“这明明是你……”
话还未完,费伦已闪身出了安全屋的范围,很快消失在林间小路上。
糜飞沈焕几人见状面面相觑,却也马上回过味来。赶紧打手机叫人过来帮忙,毕竟刚才短暂的交手糜飞和沈焕都受伤不轻,而直到此时此刻。两人都还心有余悸。
很快,一些低级别的行动人员就赶了过来,负责在屋塌之前抢东西,同时把受伤的糜飞和沈焕送医院,而至玄和周燕并未逃跑,等村长赶来,一番商量过后。陪了不少钱这才离开。
不过在离开的车上,负责开车的周燕却问至玄道:“姐,你说费伦真把那名单毁了吗?”
至玄微微摇头道:“说不清。如果他在跟阿飞阿焕动手的时候没有趁机调包的话,那半份名单应该是没了!不过在见识了allen费的真正实力后,我现在反而更关心上面对他的态度!”
“可万一他调包了那半份名单怎么办?”周燕担心道。
“那也不错,因为至少短时间内他不会跟曰本人方面合作!”至玄撇嘴道。“而老周从叛逃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名单上头的大部份人都已经转移,只要再给点时间,让剩下的名单人物安全脱身就没有问题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监视费伦,看他有没有卖国行为!”
周燕闻言微微颔首,续道:“姐,那你说上面会怎么对付费伦?会不会派人来打杀他?”
至玄无奈一笑,道:“应该不可能。因为那个家伙的实力超乎想象的强,我想就算派军队。用人来堆,也至少得损失两个团以上的建制才能搞定他,如此大的伤亡国安方面是承受不起的,除非军委直接下令!”
“他有这么强?”周燕诧异。事实上论光,她远不如至玄。
“岂止是强,简直强得可怕!”至玄心有戚戚焉道,“当时你注意到费伦踢向沈焕右髋的那一脚了吗?”
“有什么问题?不就是腿风摧倒了村屋并不太坚固的墙壁么?”
“问题大了,你就没听到他腿风带出来的音爆吗?”至玄的明眸中闪过一丝惧色,“正因为这样,所以费伦敛去大部份力道后膝顶在沈焕身上他也受了不轻的伤……况且以我的推测,费伦那一腿只是随便而发,可以想见,他真正的踢击是何等的可怕!”
周燕听到这话,顿时无语了。
另一边,费伦处理掉那半份名单后,心头再无牵挂,除了让一号蚂蚁继续监视沈焕之外,他将游弋在外的变色龙五号收了回来,同时转回警总大楼,取了兰博基尼赶到梁家大宅。
今天,也就是梁万里死后还不到“头七”,梁祖泽便决定将儿子出殡入土了。当然,从俗礼上来说,倒也没有完全违背礼仪,毕竟从头七到尾七这七七四十九天按理来讲只是逢七烧纸遥祭而已,并未非要守尸四十九天,否则在明清两代,又没有冷冻设备,这一个多月下来,尸体早就该臭大街了。
费伦驱车到梁家的时候,正赶上送葬的车队出来。见状,费伦也懒得上去跟梁慕晴和巩沛凝打招呼,索性驾着兰博基尼跟在车队末尾,一路往墓地而去。
也幸好费伦的这辆兰博基尼是银灰色的,虽然外形仍很扎眼,但在颜色上倒也没有跟送葬车队不搭调的感觉。
到了墓地,等梁万里的棺木入敛、神父念过悼词以后,默哀毕,参加送殡的众人便开始撤离,不过属于最后一拨离开的梁祖泽却发现巩沛凝带着梁晓琳先一步离开,而且巩沛凝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城中有名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