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点头道:“没错,死掉了,被数只流浪狗咬死的。”
陈母顿时抚掌叫道:“那实在太好了,太解气了!这个人渣,害死了我们家阿敏,真是死的好,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她竟抽泣起来。
陈父连忙安慰她,费伦却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因为嫌犯姜行由始至终都没承认过他的罪行,虽然间接的证据不少,但给他定罪可就难了!”
“费私r,你的想法也许过于理想了!”陈父唱反调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在hk回归以前,由我师傅(皇家大律师)来打人命官司的话,只要疑凶没被录(影)下杀人的全过程,他就可以帮疑凶打得脱!”
这话让吴霁有些惊怒,费伦却没什么反应,只道:“以前我在英国时隐约听说过这种事,没想到是真的。”
凌舒和钟伟铭做为警务处的老资格,也听说过此事,现在被陈父提起,只能无言以对。毕竟这是以前英人治港时期的事儿,加上对嫌犯提起诉讼是由律政署(回归后改称律政司)管,所以明知不对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凌钟二人都是反应敏捷之辈,见情绪激动的陈父把费伦当成了诉苦对象,当即出声提醒道:“阿伦,既然陈氏夫妇已经来了,那你准备准备,马上聆讯!”
“好的。”费伦明白钟伟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径直推门进了聆讯室,坐到了屋子当间的空位上。
接着,凌舒、钟伟铭、吴霁以及陈氏夫妇都鱼贯而入,上了前台位子就座。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的聆讯阵容可谓庞大,因为台上有七个座位,凌舒她们坐下后,仍有两个座儿是空着的。
过了两分钟,研究及监察科的一个高级警司也赶了过来,占据了其中一个空座。这时,凌舒道:“除了贝颖卿女士,人都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费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因为此次聆讯就是由贝颖卿的投诉所引起的,她人不在,等下要辩驳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费私r,请问前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你是否与贝颖卿女士见过面?”吴霁问道。
费伦答道:“见过,在动植物园后巷的案现场见过她!”
“当时你们俩是否在言语上起了争执?”吴霁又问。
“没有!”费伦矢口否认,“我只是以平常心回应她的言语。”
“平常心?回应?”吴霁冷笑了一下,“那你具体是怎么回应的?”
费伦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摊手道:“关于这个问题的细节,我都写在曰志报告里了,如果madam吴觉得有必要的话,就请翻阅报告吧!”
吴霁闻言一愕,旋即不依不饶道:“能请你复述一遍当时或者说你报告上所写的细节嘛?”
听到这话,坐在台上正中的凌舒却微微蹙起了秀眉。费伦却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需要把当时的语气也复述出来吗?”
“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
“那好吧……先是贝女士找上的我,当时她说……”费伦稍稍回忆了一下,开始复述:“费私r是吧?要是你三天之内不捉到凶手的话,我一定向警务处长投诉你!”
不得不承认,贝颖卿这话的语气费伦学得惟妙惟肖,就连高低音的转角也一丝不差。听到他的话,与贝颖卿打过不少交道的陈氏夫妇顿时都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
费伦见状笑道:“陈律师,怎么样?我学得还像那么回事吧?”
陈父竖起大拇指道:“没有十成十,也有九分像了!”
“那我就继续!”说着,费伦还不忘冲满脸诧异的吴霁挤了挤眼。不过他的小动作落在凌大处眼中,却恨得她银牙紧咬,开始盘算着聆讯完后怎么给吴霁小鞋穿了。
至于费伦,凌舒还是相当心疼的,毕竟之前拧他腰那一下使了多大劲儿,她一清二楚,正想着过后怎么帮他疗伤散瘀,又怎么可能再去“加害”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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