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热情嘛,现在总部这边哪个不知道你是反恐英雄又身家亿万的,但凡没结婚又自忖姿色不差的女同事哪个不视你为金多宝的!”
听到这话,费伦狂汗不已,很想把曾曼这个假结婚真领证的老婆拖出来抵挡一阵,但细想了想另外一种后果,终是没敢这样做。
“大sIR,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见费伦问起正事,陈泽昆脸色一肃,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陈敏那个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费伦闻言腹诽不已:大sIR呐大sIR,你要真想过问案子的进展,电话里不就可以直接问么?用得着把我叫回来这么拐弯抹角的嘛!不过腹诽归腹诽,他嘴上却接道:“关于陈敏案,我正有重要情况向您通报!”
“噢?什么情况,说说!”陈泽昆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经过我们小组的仔细勘察,最新发现的女尸刘蓉绣同样死于奷杀,而该女身上的伤口基本于陈敏的伤口一致,换言之,这两起案子属于连环作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个连环杀手?”陈泽昆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不排除这种可能!”费伦道,“但目前可以肯定的只有连环作案,至于连环杀手的特征尚不明朗!”因为两起案件中的栀子花香味恐怕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
“那你有没有信心破案呐?”陈泽昆问。
“这个自然是信心十足,不过……”
陈泽昆没等费伦把话说完就接过话茬道:“不过你在担心破案之前,还会有女孩会遭殃,对吧?”
费伦闻言暗骂道:还死不死人关我屁事啊,我担心的是就算抓到了人也没有足够证据将其定罪。可是想归想。最终他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见费伦不说话,陈泽昆续道:“听说你在案发现场跟人家死者家属吵起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费伦才终于明白陈泽昆把他叫回来的原因了,当即摆手道:“大sIR,我可没吵。是那女人更年期,加上又刚死了女儿,所以情绪有点激动!”
陈泽昆闻言眉头大皱道:“你怎知那女人更年期?”
费伦耸肩道:“贝颖卿还有她女儿刘蓉绣以前就跟我认识,贝颖卿说话一向冲得不得了,她不更年期谁更年期!”
陈泽昆不豫道:“费sIR,这话就太武断了吧?”
“有什么武断的。不信我随时可以找十个八个证人来作证!”费伦哂道,“前次她女儿刘蓉绣,就是刚发现的那个女死者,在公路上超速驾驶,我驱车追了半个九龙才把她拦下来,这一点我手下的莫婉宁就可以作证。她当时是交通警,更关键的是,事后贝颖卿来警局保释刘蓉绣,与我相遇,如疯狗泼妇一般,想必应该有监.控镜头拍到才对!”
“有这种事?”陈泽昆愕然。
“大sIR,我骗你干什么?有奖拿么?”费伦屑笑道。
陈泽昆也觉得费伦的话比较可信。但问题是,投诉科那边已经把聆讯表格传真过来了:“我是很信你,不过问题是……投诉科方面已经接受了贝颖卿对你的投诉!”说着,他把传真表格抛到了费伦眼门前,“拿回去填好,然后按上面的日期去投诉科聆讯。”
“嗯!?”费伦看着眼前的投诉表格有点傻眼,心忖:是不是凌舒那边出什么岔子了?还是她仍在生昨天的气?
殊不知,港岛投诉科方面钟伟铭已擢升为科长,目前正在休大假,而递补上来的副科长并不知费伦与凌大处的亲密关系。加上这个投诉又是在职权范围之内的,所以连请都没请示一下监管处方面,就直接给费伦发了聆讯函。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表格拿上啊!”陈泽昆催道,“另外,这连着两起案子一哥已经知道了。他表示高度关注,所以我只替你争取到了一个礼拜的破案时间,恐怕有点够呛……”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一周破连环凶杀案,这在港九警界的历史上恐怕还从来没有过吧?”
“我也知道时间有点紧,不过你也得体谅我的苦衷不是?”陈泽昆大吐苦水道,“贝颖卿那女人好歹是港岛名媛,她通过关系找了叶太,不然你以为一哥是怎么知道这案子的?”
这下子,费伦算是彻底无语了,同时心底也暗恨上了贝颖卿这个更年期。
刚从陈泽昆办公室出来,费伦的手机就又狂响起来。仇兆强来电。
“喂,费sIR,那辆套牌的黑色尼桑面包车又出现了!”
“在哪儿?”
“就在我们沿路追到教堂取回来的那些录像带中,我刚看一盘就发现了……”
费伦闻言多少有些激动,道:“那凶手有没有入镜?”
“有,不过戴着墨镜,看不太清样子!”
“等我,我马上过来!”费伦多少有些兴奋道,“对了,你们现在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