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下意识瞥了眼左右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笑道:“我这不来了嘛!”
何鸿生顺着费伦的目光掠处,这才注意到光鲜靓丽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人老成精的他顿时省悟到肯定是两女换衣服才耽搁了这许久的时间,当即就情不自禁地来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闻言微微色变,却又不好对号入座驳斥何鸿生。费伦见状,也知反驳何鸿生就是让两女对号入座,于是巧妙地来了一句:“老何,女人是否麻烦,这种事还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到这,还故意把身边两女揽得更紧了些。
何鸿生听到这话,立知刚才的言语失当,不得不苦笑道:“费老弟呀,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就明白啰!”顿了顿又摆手道:“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费伦不置可否,携着两女随何鸿生一行进了贵宾厅。其间,克丽丝汀娜悄声问道:“mr.何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老何可是有好几个老婆的大亨,遗嘱之争呗!”
“天,他不是阿拉伯人吧?怎么能娶几个妻子的?”克丽丝汀娜不觉间就起了八卦之心。
“说了你也不懂!”费伦懒得跟她解释港澳七十年代以前的事。
不过等两女随何鸿生一行在观众席上落座后,隔了何鸿生十好几个人的鱼莎开始向克丽丝汀娜八卦赌王以前的“英雄事迹”!
费伦仍是短袖套马甲,风度翩翩地上了赌台,却惊奇的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不是想象中的洛德,而是络腮胡毕夏。
“毕夏是吧?”费伦笑问了一句,“奇了怪了,我听说你跟洛德在初选的时候就比了一场,那次应该是你输了,昨天你是怎么赢他的?”
络腮胡毕夏朗笑道:“还能怎么赢洛德,自然是靠赌技赢他的。”
费伦闻言哂道:“看来你信心很足嘛,带够赌本没有啊?”
“你放心,这次我准备了全副身家跟你赌,甚至还可能赌命喔!”毕夏针锋相对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正八卦得欢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更是心都揪了起来。
“莎莎,那人刚才说、说什么?赌、赌命!?”
“嗯!”鱼莎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赌命!”
克丽丝汀娜瞳孔一缩,道:“如果allen输了,那会怎么样?”
鱼莎刚想委婉地解释一下,孰料她身旁另一边传来一抹相熟的女声:“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砰】,吃花生米喽!”
克丽丝汀娜和鱼莎顿时齐齐看去,与她俩毗邻而坐的不是玛丽莲还有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鱼莎奇道。
“刚才那个位子明明坐的是一个老妇人!”克丽丝汀娜也道。
玛丽莲闻言笑了起来,反问道:“我很老么?跟别人换个位子不成么?”其实她一直就坐在这儿,只不过刚才她对两女施展了一记【镜像】,微妙得甚至连费伦也一时不察。
俗话说得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玛丽莲很清楚,两女虽够不上手心手背的肉,顶多算个手指甲,但也不能戏弄得她们太过份了,否则被戴上了封神咒的她一定会比戴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死得还难看,所以只是略略调戏了一下两女,便现出了真身。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对于玛丽莲的反问都不好作答,加上忧心毕夏所说的【赌命】,一时间倒有点沉默是金的感觉。
玛丽莲一眼就看出两女在担心什么,当下笑道:“安啦,就算真赌命,allen怎么可能会输?”其实她还有半截话没说,那就是有她在这儿,即便出了什么幺蛾子,也能秒秒钟搞定毕夏。
“你曾经输在了费伦手下,凭什么这么肯定?”玛丽莲的话让鱼莎心下稍安,却不敢尽信。
玛丽莲哂道:“正因为我曾经输给过allen,所以我清楚他的实力,毕夏根本就不是对手!”
没曾想听到这话,克丽丝汀娜反而更担心起来:“不是吧?你一个手下败将也能看清allen的实力?”
玛丽莲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道:“你们爱信不信,总之我已经买了两千万外围,一赔一点五,赌费伦赢!”
两女一听,这才心下稍安,总算不那么担心费伦了。
与此同时,赌台上的费伦道:“第一局赌什么,你选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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