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诉完苦,自是扫了武士越的雅兴,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武士越,听到张员外这般说话,脸便刷的一下黑了起来,只听武士越恶狠狠的对着张员外训斥道:“大胆,我们两人开玩笑与你何干,竟来如此扫兴,实在是让人生厌。”
看到武士越那张比锅底都要黑的脸,张员外直作揖道歉:“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一时口快,扫了大人们的雅兴,还望大人们不要生气,更不要与小的计较。”
“算了,武兄,张员外也是救儿心切,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先图对着武士越宽慰道。
此时的张员外眼巴巴的瞅着武士越,生怕他再发怒起来,想着这武大人的脾气可真是暴躁,可跟眼前平易近人的薛大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难怪薛大人深受皇上的器重,就冲脾气这一点,你武大人可是望尘莫及。
想到这里,张员外继续道歉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大人您就宽恕小的这一回吧?”
“嗯,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若要再敢打扰我们说笑,定会让你好看。”武士越咬牙切齿的说着,真不知道一向文质彬彬的武兄怎么会有如此的一面,先图不解的想着。
听到武士越饶恕了自己,张员外忙磕头作揖叩谢道:“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开恩。。。。”
“好了员外。武大人只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你还是不要当真的好,话说我们也有些渴了。你这茶壶里现在可是空空如也,还不快弄些上等的茶叶泡壶茶水让我们解解渴?”先图拎着空茶壶对着张员外说道。
“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吩咐下人前去水房烧水,怠慢之处,还望大人谅解。”张员外说完便开开了门,转身便不知了去向。
先图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张员外,自是苦笑道:“武兄。你看张员外可真是健步如飞,这才一会儿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说他这大半夜会去哪里找下人?刚才我可是让他把下人全部赶回家睡觉去了。”
“贤弟有所不知,这偌大的张府怎么会没人伺候着?定有守夜的家丁在四处巡逻着。”
听闻武士越这么说,先图便‘奥’了一声,似是非懂的看着门外一片漆黑的夜景。忽然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涌上了心头。
黑暗的夜晚除了让人感到孤单寂寞恐惧外,还会让人想起许多不愿回想的往事,如今这大唐的夜晚更是有着一番伤心别离的味道。
“武兄,你去把门关上吧!”
“开着吧,开着会让咱们有种安全感。”
“你不是吧,你还会用安全感三个字。”
“没错,安全感,就是让人感到安全的感觉。”
“我晕,武兄你可真是学富五车。居然到达了这般境界,小弟佩服,佩服!”
“贤弟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