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伊渺的脸上带着勾魂摄魄的笑:“不过很快了,他已经忍不住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一场角力,而谁先打破了禁忌,谁就输了。她在玩着火,可是她一定不会让火烧到自己,她就是想把雷赫点燃,把他那副淡定沉稳的样子给打碎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好像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大雨了,掀起的狂风卷着猛烈的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着,伊渺看着天空,她喜欢这样的疯狂的暴雨,它张扬而毫无顾忌的,狂扫一切事物宣泄着自己的所有的力量。而在暴雨之后,一切都会得到新生,所有的污秽都会被冲走,世界才会变得干净,宁静,美好。
一点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场雨来得很奇妙,没由来的。是在庆祝她选择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吗?伊渺看着天空,灰濛濛的天空上,如同被剪刀剪开了好多大大的口子,而这场暴雨却是如同瀑布一般的,从那些巨大的裂开的口子里流泻出来。无止尽而又不知疲倦的下着........
这个城市有个地方是最适合独自欣赏这场雨的,伊渺的眼底带着兴奋的光,捉着她的手包往外冲,所有的人都在诧异着她的举动,现在正是人们想要避雨的时候,可是偏偏她却在这个时候冲了出去。
:“渺渺,你干什么?”这个疯女人,这雨这么大,她是想要干什么?郑安榆嘴巴里嚼着的蛋糕还没有吞进去,一半堵在喉咙里,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点滑稽。
:“我要去看雨.......”她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在妩媚之中还带着一丝的兴奋。这个时候的咖啡馆里已经是坐无虚席了,因为路人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行走,连撑着雨伞的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给打得撑不起来了。她却在这个时候说要去看雨?
看个鬼?这个疯女人,她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留在这热闹的咖啡馆里?郑安榆喝下了一大口的咖啡,瞪着窗外那个冒着倾盆大雨,冲到了马路对面,开着汽车水消失在雨幕里的疯狂的女人。
不折腾会死,她就是个不折腾会死的家伙。
回到了雷赫的公寓,她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可是所幸的是雨似旧是那么的大一点也没有止住。
她关上了门,打开了暖气。站在门里头就开始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掉。衣服全都是湿嗒嗒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的脚印在地板上带出了一串水渍,走进了那间浴室,就算是在里面洗澡,她依旧可以看到这幕大雨。当温热的水从头上往浇到了她凉透了的肌肤上时,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看着一口串串的水珠在自己的身体上油走着,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她要感谢她的母亲给了她一副好皮囊,每一寸的肌肤都充满了弹性,刺眼一点的便是胸口上的那道鞭痕,雷赫的药油很不错,已经淡了很多,也不会那么的痛了,现在就是粉红色的一道,微微肿着。这道伤痕在提醒着她,她受过的耻辱。
浴室的后面有一个隐形的衣帽间,伊渺从里面拿出了一件雷赫的衣服。男士的大v领的开衫,她就是想穿着这样的衣服,领子开得很大,足以让她的伤痕完全的呈现出来。她喜欢这样的面对自己的伤痕,提醒着自己保持着清醒。
赤着脚走到了窗前,这时候的屋子里暖气已经很暖了,里外温度的差别使得窗子上慢慢的腾着一层白色的雾气。她看着天际,依旧是狂风卷着暴雨,如同无数条的鞭子般的抽了过来。可是她却站在了温暖如春的玻璃房子里面,鞭子再也抽不到她了。
在这里,如同狂风骤雨的大海之上的一座温暖坚固的堡垒,她静静的看着........
门再一次的被推开了,她知道是谁,可是却没有转身看他。
雷赫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像给震住了。
外面风狂雨骤,而室里却是暖意阵阵,她就站在窗子旁边。落地玻璃窗把整个世界一分为二,外面的,跟里面的。
她穿的是他的衣服,宽宽的,她的肩膀纤瘦而美丽,有一大半滑了出来,衣服的长度堪堪没过她的圆翘的小臀,盖在了她的腿根处,露出了她修长的腿,在发暗的光线下,黑白分明得如同白昼与黑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