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看了看白清枚,道:“下去吧。”
得到命令,两名乘务员识趣地下机,把空间留给二人。
把人遣散自然是有目的的,飞机在跑道上滑翔起飞的时候,白清枚就不老实,想往周晟安身上挨。被他强行按到座椅上,扣好了安全带。
“坐好。”
白清枚也就老实待了一会,等飞机穿入云层,飞行平稳下来,马上自己解了安全带,坐到周晟安身上来。
还要怪他:“周晟安,你就是个狐媚子,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她眼中他的形象好像和其他人眼中的迥然不同,周晟安生平第一次被人用狐媚子来形容,消化片刻。
“我好像没做什么勾引你的举动。”
她蛮不讲理:“你就是勾引了。”
周晟安不再辩驳,抱紧她,吻落在她颊边,白清枚仰起头,主动迎了上来。
周晟安掌心扶在她侧颈,爱意在厮磨的唇齿间泛滥,融化在两人交错的气息里,最终慢慢发酵成对彼此最赤诚的欲望。
火燃烧得缓慢,渐渐燎原,比每一次都更热烈。
白清枚扯开他的领带,扒了他的西装外套,首接丢到地上。
周晟安抱起她往里面走,她挂在他身上,牙齿咬住他耳垂,轻轻地磨。
周晟安把她放到床上,按着她不安分乱动的腿,眸色深得要命:“两个小时都等不及?”
“时间就是生命!”白清枚翻个身把他推倒,跨坐到他身上。
气流轻微的颠簸里,她腰肢被周晟安握着,双臂环着他脖颈。
胸腔里不敢轻易付出的爱意终于找到出口,从此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
“爱死你了!”她情不自禁地说,“我完了,我这辈子算是栽到你手里了。”
……
飞机落地霖城己经凌晨,白清枚回周晟安睡了几个小时,又乘飞机返回京北。
白翰名沉着张脸,一副很想教训教训她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了。
白家二老对这个结果心里是满意的,谁不想给自家孩子挑个更好的姻缘?
白奶奶不轻不重地嗔怪她两句,让她以后别再这么任性,跟周晟安要好好相处。
白清枚笑眯眯:“好着呢,奶奶。早上去上班还跟我吻别呢。”
白允蘅说风凉话:“你早点老老实实结婚不就好了,白挨一顿打,最后不是还得嫁给他。要不是他替你挡着,爸还要抽你一顿。”
白清枚今天心情好,没怼她,只用一种很欠的表情对她说:“他就是护着我呀,怎么了?你可别惹我哦,不然叫我老公打你。”
白允蘅:“……”
周晟安“抢婚”的事,一夜之间在京北圈子里传遍,闺蜜打电话给白清枚,问她:“那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白清枚说:“哇,你上来就催婚,过不过分。”
“怎么啦,要不是你作,你们俩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你说谁作?”
俩人在电话里吵了几句,白清枚走在院子里,随手薅了朵花,道:“他说结婚的事不急。”
“啊?”闺蜜看不懂他们,“那他费那么大劲抢婚干嘛?”
这话昨晚白清枚也问过周晟安。
彼时她己经躺在周晟安公寓的床上,困得人都不清醒了,还以为他想反悔。
“上次你跟我求的婚不作数啦?”
周晟安清楚她对婚姻的抵触和恐惧,那不是他一句“我爱你”就能简简单单消除的。
所以他道:“作数。不过我希望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自由的选择,你可以卸下枷锁,等你想要结婚的时候,我们再结。”
闺蜜唏嘘不己:“天杀的,怎么这种绝世好男人就让你遇到了呢?”
“因为我牛呗。”白清枚得意。
白清枚去了趟祠堂,给妈妈的灵位上了一炷香。
她去世太久,白清枚己经快要遗忘幼时有母亲疼爱的日子。要是妈妈能看到,应该也会为她开心的吧。
“妈妈,你放心,我不会步你的后尘了。因为我有周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