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烧死我了!”“疼死我了!”“救命啊!”许多火球惨叫着,滚动着,场面让人胆寒。
“什么武器如此厉害!”弗洛希罗正纳闷着,第二批打击来了,急忙趴下,捂住耳朵。
半小时之后,没得到前面弗洛希罗旅长汇报,以为攻入了纵深,耶夫洛夫军长下令摸黑前进,选择新的地点安营扎寨。
大部队开动起来,很快进入了山谷。毛子们惊呆了:地上星星点点,尸骨横陈,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当后面耶夫洛夫得到报告,不顾危险,亲自赶了上来检看现场,自然也是吃惊不已。
在车灯照耀之下,山谷地带一片烧焦的尸体,一直延伸出去数百上千米,粗略估计,有两三千人被烧死。活人没有,不对啊!一个半旅,六七千人呢,还有坦克和装甲车哪儿去了?见鬼了。
“搜索前进,找块安全地方过夜!”耶夫洛夫亲自下令道。
大部队迅速向前移动起来,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前面步兵安然无恙过去了,但是后面的卡车装甲之类的大家伙可不断出现问题,不是被地雷炸,就是扑通一声沉入地下陷阱里,让重装部队胆寒不已,只好落在了后面。
终于,前卫部队找到了一个还算辽阔的三角地段,数万兵马陆续赶来,四散开警戒着,扎下了营盘。但是,因为卡车、装甲车、坦克车遇阻,没能及时赶到,后勤供应没跟上,两万多人只好喝点冷水,吃点野战干粮,将就着找地方安歇。
但是刚躺下,嗖嗖嗖的炮弹飞来,整个营地又火乱起来。的确是有火,古怪的炮弹带来的蓝火苗,遇物即可燃烧起来,只把很多被火弹波及的官兵烧得嗷嗷之叫,至此官兵总算明白了山口内弗洛希罗旅遭殃的原由。
随着炮弹不断落下,火势范围越来越大。似乎有传染性,凡是沾上的官兵,就难以将火灭掉,用水都不行。后来老毛子才弄明白,那是一种化学混合制剂,很顽固的火焰制剂,就像牛皮糖,爆炸开来之后,被火药点燃,粘到石头上都会自燃,直到烧尽为止。当然,使用现代灭火剂,实行空气隔绝方法会灭掉它,但是他们不懂啊,何况是在战场上。
耶夫洛夫一面咬牙切齿怒骂对方没有人道,一面躲避着炮火袭击,指挥众手下灭火救人。整整折腾了大半宿,终于敌人炮袭停下了,自己也没法安睡啊,外面的嚎叫声此起彼伏,一直到第二天也没停下。
终于熬到天亮,怒火满胸的耶夫洛夫马上下令联络后面的装甲部队,马上展开进攻,非得和对方杀个胜负,出口恶气。但是通讯兵无论如何联系不上重装部队。只好派通讯兵返回去巡察,结果两拨人也同样没了消息。正在无奈,天空中一阵嗡鸣传来,老兵知道,敌人的空袭来了,赶紧找地方躲避吧。又是一阵混乱之后,刚隐蔽起来,飞机降临了。
前面十几架战机是强击机,一阵重机枪、机关炮扫射,凡是可疑目标几乎遭到了重点照顾;第二轮是高空轰炸机,十几架轰炸机盘旋着,选择好目标,一阵噼里啪啦雨点似得小型炸弹落了下来,零星的爆炸响了起来。
等飞机飞走,爬起身来,第三军剩余官兵长舒一口气,正要集结起来,展开进攻,一颗炸弹爆炸了,接下来连锁反应一样,许多棵不起眼的哑弹爆炸了。这下伤亡可大了,包括司令部数名高级军官,甚至走出隐蔽部不久的军长都挂了花,右脸蛋被炮弹刮了一块皮,鲜血淋漓,面目狰狞。
“屋里哇啦!”一阵之后,无奈地军长大人咧着嘴,疼的坐在地上哆嗦一阵,正要发布新命令,后面的坦克车、装甲车数十辆大卡车终于露头了,这才略感轻松一些,急忙咧着嘴,命令整队。
散乱的队伍好容易收拢起来,重装部队也赶了上来。吊着胳膊的参谋长迎上去,还没发命令呢,呯一声枪响,打得他脚下一阵灰尘翻腾,急忙站住,吃惊的看着成散兵队形围上来的坦克和装甲。
与此同时,另外两面峡谷里,大批的坦克和装甲车也冒了出来,三个出口都被封堵了起来。真可谓插翅难逃,是的,天上十几架直升机在头顶盘旋着,你往哪里飞。
结果是,两万多毛子军,只有乖乖缴械投降。坚定地官兵想拼命,但是无能为力啊,步枪怎拼得过坦克啊!
再说东线,刚占领海参崴城堡,没来得及整理外线防御设施呢,警戒哨打来电话:西北面过来一支车队,数十辆装甲车、大卡车呢。山田以及正坐在沙发里优哉游哉的小花噌地站了起来。紧张啊!这防线还没布置好呢,敌人就展开反攻了?
急忙安排好部队进入防御阵地,山田和小花他们骑马跑向了西城墙。刚登上墙头,一看之下乐了:谁啊?师父呢。只见久美子正盘膝坐在最前面一辆装甲车顶上,观音菩萨似得,等待众人朝拜呢。
急忙下令打开城门,将近一个小时,才将门洞里的碎石乱物清理干净,把已经变形的大门拉开,山田、小花等一众军官跑出大门,过吊桥迎接而来。
“师父,您怎么亲自跑来了?”小花激动的跑在最前面,迎着九美子说道。
“给你们补给来了,难道没看到外海虎视眈眈的军舰吗?估计炮台的弹药没多少了吧?”久美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