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没有一个能站住说话的人了。京城就是这样,到处都是这种横祸。
这个时候,云翩跹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也跑了过来,可是李长安吓坏了:“娘子,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为夫现在就让扈奎送你回去!”
这满地的尸体,自然是不适合女孩子来的,李长安也十分心疼云翩跹。看了这画面之后,整个人脸都白了,估计今夜是不能好好睡了。
“相公,我在府里,听到下人们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就跑过来了,怎么会这样?”
“今天张大人和本座在朝堂上就吵了起来,今夜就遭了不测,除了是嫁祸给本座,还能有什么目的?”
张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街边早就为了一群民众。只看到满地的尸体,还有满院子的火光。
压根就没有看到李长安因为救人,和那些黑衣人厮杀,弄了满身的血渍。他们都以为,这血渍,是李长安杀人的证据。
他们朝着李长安,肆意的谩骂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让云翩跹发怒了。可是那些人就觉得,是李长安做的恶事,拿着一堆臭鸡蛋,烂菜叶子丢过来。
李长安似乎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太在意,可是当云翩跹替自己扛了这些东西之后,李长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云翩跹知道,李长安宠妻,似乎会为了自己,和那些吃瓜群众过不去。她没能拦住李长安,生怕李长安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个市井小民。
李长安走过去,想要一掌劈死那个市井小民,即使云翩跹在后面让他住手,还是没能拦下来。好在萧文翰在这里,赶来得及时,拦住了李长安:“九千岁,息怒!”
被萧文翰救下的那个市井小民,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李长安一脸的怒气,这才明白,自己是摸了老虎屁股。
即使被萧文翰拦下了,李长安还是不愿意放过他:“都是说龙之逆鳞不可触,你偏偏都要做这种事情,本座也容不下你!”
言毕,李长安一把推开萧文翰,直接给了那个人一掌。虽说不致命,可也能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云翩跹跑了过来,看着李长安:“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龙之逆鳞不可触,你就是为夫的逆鳞,他犯了大忌,为夫只是在惩罚他罢了,你无须管这些。”
他一掌几乎都能把那个男人杀了,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可是他脸上的怒气,让她不敢再过问,生怕他怒火更甚,当场就要了那个人的命。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对李长安的行为愤愤不平了,把张府的血债,都记在李长安身上了。可李长安新招来的禁军,看到那些人副要吃人的模样,全都围了上来。
为首的那个人,云翩跹记得,是自己和李长安在街头上救的奴隶。将那些自认为是义举的民众都赶走之后,那个奴隶就跪在他们面前:“卑职黎农拜见九千岁,拜见夫人!”
李长安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救的一个奴隶,居然能在段段时间内,当上禁军的一个小头领。很是诧异:“原来是你,我还在猜呢,扈奎和本座说的黎农,长得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