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虽然是一堆官家小姐在比试,可在李长安眼里,云翩跹才是最美的。云翩跹一支舞蹈过后,其余官家女眷扭扭捏捏的舞姿,在众人眼里,还真是难登大雅之堂。
她回到座位上之后,李长安可不是眼里,除了赞赏,还有一丝丝疑虑,云翩跹也是看得出来的,问了一句:“相公,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你惊艳了全场。”
她知道,他心里憋着话,可是想到他说完,晚上要圆房,心里就很忐忑。她不想和他进展太快,自然就要想办法,见宫女们端着酒过来,灵机一动。
琼浆玉液一上桌,云翩跹就给李长安满上,媚媚一笑:“相公,这可是琼浆玉液,你尝尝。”
宫里的酒,李长安喝的可不少,他敢断定,病秧子的吃穿用度,甚至还不如自己。可云翩跹斟的酒,这世上也没有几杯了,见病秧子看到这边来,嘴角一勾,一饮而尽。
李长生虽然知道,自己时不时看向云翩跹和李长安那个,很是犯贱,可还是忍不住这么做。李长生越是这么做,李长安就更是炫耀,只要云翩跹斟酒,便一饮而尽。
如此一来,云翩跹还没怎么花心思呢,李长安就喝高了。最终,这场荒唐的比赛,还是云翩跹拔得头筹,将金樽赢了回来。
云翩跹赢了,那是众望所归,可就是迟朝颜心里,有一丝丝的不痛快。今天来西山的,也就云翩跹一人善舞,还名声在外,李长生此举,好似故意赐她金樽。
这金樽,李长生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前几天,她不小心把玩,被李长生看见了,可是发了好大的火。
如今,就这么赐给云翩跹了,迟朝颜已经知道,李长生这心思,都在云翩跹身上。而且,李长生口中的子虚,一定是云翩跹。
宴会结束时,瞧见迟朝颜面如死灰的模样,李长生将脸凑了过来:“朝儿,你随朕进营帐。”
夜已经很深了,李长生叫自己去营帐,自然是要宠幸自己的,迟朝颜脸一红,就跟着李长生走了。
可进了帐子,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李长生的脸色就变了,带着一丝怒气:“迟朝颜,你知道朕为什么要将金樽赐给云翩跹么?”
她知道,李长生是瞧上云翩跹了,可她说不出来。而且李长生宠爱的女人,都是有几分神似云翩跹的。
见迟朝颜不说话,李长生怒气更甚:“迟朝颜,朕问你话呢?”
“朝儿不知!”迟朝颜一双美眸含着一丝泪。
“为了惩罚你呀!”
“皇上要惩罚朝儿什么?”
“为什么要把陷害云翩跹?”
李长生还是把话说扯到云翩跹身上去了,迟朝颜挤在眼眶里的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皇上爱她,是么?”
迟朝颜这个问题,一针见血,李长生此时却不愿说实话:“你可知道,她是那个阉人的妻子,你动她,不就是和那个阉人过不去么?”
“真的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听着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