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高星护着云
翩跹,迟锦黛也只好作罢,云高星此时眼睛里有一丝丝的愧疚,可终究是没有和云翩跹说一句抱歉的话。
等云翩跹进了书房之后,才命人拿来一些冰块,给云翩跹敷一敷。可云翩跹拒绝了:“父亲,表面功夫做得再好,也没有办法,让女儿这些年的苦楚都消失,不是吗?”
今天她当着云高星的面,说了虞忆白的死,实在是戳痛了云高星。这些年,他一直都对虞忆白的死耿耿于怀,可没有想到,云翩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云高星这张老脸,云翩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就算撕破脸皮,可血浓于水,根本就没有办法撇清关系。
自己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委屈,云高星此时都有些心疼了,可看着她这般陌生,又不敢靠近安抚,只好坐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帮李二狗?”
才嫁过去没有多少日子,她的心就被李长安牵动了,但她不能和这样的父亲说实话。她此时也坐了下来:“为了就世子爷和迟大人。”
“此话怎讲?”
“女儿发现九千岁在府里布置了天罗地,被九千岁送走,最后还是因为有皇上的帮助,才会回到千岁府的。”
“跹儿,你要记得,你是云家的人,要为云家着想,而且你日后是要当世子侧妃的人,你得为自己的夫君着想呀!”
云高星还真是有脸说,这云家除了云如鸿,哪个人把自己当人看过。迫于迟家的压力,云高星别说是为自己的生母讨个公道了,连护着自己都不敢。
迟锦黛和云如烟在她父兄出门之后,时常前来找茬,肆意打骂。到了后来,更是欺人太甚,居然要至自己于死地。
她不打算说那些难听的话,毕竟她还没把云高星当成自己人:“父亲说得极是,女儿也是为了世子爷才这么做,昨夜千岁府里,也不知道埋伏了多少黑衣人,九千岁的人,是什么来头,女儿也不清楚,怎么能不让九千岁先得逞呢?”
她说昨夜的情况,和迟锦锡说的一致,云高星此时才发觉,或许是自己错怪了她:“跹儿,为父错怪你了,没有打疼你吧?”
此时这般惺惺作态,云翩跹看着都觉得恶心:“父亲,您都回云府了,想必九千岁也该回府了,想必父亲也不希望女儿被九千岁多加猜忌吧?”
“既是这样,你回去便是,冰块拿好,别被李二狗发现脸上有伤。”
还真是个好父亲,把自己女儿打了,还有脸让女儿遮伤。云翩跹随手收着冰块,可是一上马车,就让车夫丢了。
回了千岁府,就立马让余知去备冰块了,可余知来得比李长安要慢。一回府就听到官家说云翩跹被云高星叫回去了,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可没有想到,云高星这老匹夫,居然对自己女儿下这样的狠手。
见李长安回来了,云翩跹自然是别过头去,不让李长安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可李长安却将她脸别过来:“云高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