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古家的老爷不怕县令,但不是不是朝廷啊。
朝廷来的官,虽然是个不怎么听说的巡查官,但也不得不小心。
因为这样的官,一个人来的,很难对他做什么。
直接把他杀了?那朝廷不查才怪。
如果秦铭带了老婆孩子,那么久可以用威胁的方式来收拾了。
而现在,秦铭孤家寡人一个,不能轻易把人逼急了。
可又担心自己在蓝田县的所作所为,被这个巡查官上报朝廷。
怎么办呢?
贿赂,贿赂不行,就强行贿赂。
有钱人,是一定可以有办法贿赂别人的,各种各样的办法都有。
所以,才有了来请秦铭的这事儿。
现在,古家再牛逼,也不可能把朝廷来的官得罪死了。
以前的丽国,或许还无所谓。
可现在这地方是楚国的了,那就不一样了啊。
楚国的朝廷,这一年来雷厉风行,把各个地方都治理的很不错。
要不是因为蓝田县太偏远,他古家也不敢这么跳。
所以,无论如何,古家也会想办法把这个巡查官拿下,一是确保县令不会让这个巡查官把他这个恶霸上报朝廷。
二是,以防万一,搞好关系。
必须把和蓝田县有关的一切官员吃定了,他古家,才确保安然无恙。
所以,见秦铭说不去古家了,那管家多少,是有些慌了。
如果莫名其妙就把这位巡查官树立成了古家的敌人,他相信他主子不会对他客气。
于是,他赶紧站起来,哈哈大笑说:“小兄弟脾气这么冲啊,我不坐这椅子就是了,何必呢?”
秦铭回头,哼了一声说:“何必?你要明白,这官椅,不是你这种狗腿子可以做的。”
“你……”管家气的眼睛一瞪,却又强行忍住怒火,说:
“好,我是狗腿子,我不能坐,那么大人,现在,咱们可以去古家了吧?”
秦铭负手而立:“既然知道不能坐,也就应该明白,僭越了,就得治罪。来人啊,拖出去,打十个板子!”
“你敢!”管家大喝,怒视秦铭。
衙门里,衙役们哪里敢动啊,都低着头。
而外面,古家十几个打手反而是凶神恶煞的进来了,看样子,管家一声令下,他们能把秦铭撕了。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有何不敢?衙役听令,叉出去给我打,谁不打,就丢下兵器,脱下衙役服,自行离开衙门!”秦铭淡淡开口。
一旁,吕茂志冷汗直流啊,这秦大人是要和古家干下去?
他怕啊。
衙役们更怕啊,在蓝田县,他们这些衙役平日里都被古家打手欺负,他们哪里敢打古家管家?
秦铭怒了,见这些衙役们没动作,他猛地看向吕茂志说:“看看你带的属下,一群窝囊废!”
吕茂志和衙役们都把头底下,羞怒万分。
那管家却哈哈大笑说:“大人,看到了吧,这就是官呐,哈哈哈……”
秦铭哼了一声,随即一巴掌扇出,狠狠的把一脸笑容的管家打的飞出两三米,一口牙带着血尽数喷出。
“这才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