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那天晚上看到那个红衣女鬼,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张吉灵问道。
“那个红衣女鬼看起来跟人一样,我怕她干什么?她还怕我师父呢。”
“也是,你连老鬼都不怕,还怕什么小鬼。”
“啪!”
张吉灵脑袋被什么东西啪了一下。抬头一看张吉东,却发现张吉东还在拿着一块槐木在刻东西,而且离得这么远,根本打不到。
张吉灵揉了揉脑袋,发现头上被砸出一个包。但是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张吉灵突然心中一颤:“弟弟,你看看房间里,是不是来了鬼?”
张吉东四周看了看:“没有啊。你疑神疑鬼。”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上河村的事情很快在石江镇传开,双河村的人自然更清楚。村里人对张大栓一家变得越来越敬畏,敬而远之。
张大栓平日里在村子里本来就不是个左右逢源的人,平时跟他来往最密切的就是酒友周玉树。
周玉树跟张大栓年轻的时候就关系不错,虽然张大栓现在成了远近出名的大法师,周玉树对张大栓并不畏惧。依然经常在一起喝酒。
“老伙计,我跟你从玩泥巴开始就玩一起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懂法术呢?”这是周玉树最搞不明白的。同样是玩泥巴的,怎么你就突然牛掰了呢?
“这事不能讲,来来来,喝酒喝酒。”张大栓口风比较紧。
不过酒过三巡之后,张大栓就说了实话。酒醒过来之后,周玉树也是大吃一惊,原来所有人都被张大栓蒙在鼓里了。
不过之前很多事情,终于可以说得通了。
周玉树虽然知道了底细,嘴上把关得严,没将这事说出去。
枞树岭茂密的枞树林中,一只野兔伸着脑袋四处张望着。野兔的警惕性非常强,一点点动静就会把它惊走。
野兔眼睛盯着在空中晃荡的一个结。那个结好像有一种特别的魔力。
没有察觉到四处有一点危险,野兔终于抵制不住那个结对它的诱惑。双腿一蹬,高高跃起,张嘴便咬住了那个结。只是咬住了那个结之后,它的嘴巴就松不开了。身体在空中来回摇荡。
“抓住了,抓住了!”周庆勇兴奋地跳起来。
张吉东则很淡定,慢悠悠地走过去提起野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