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话让我分心。”
“可后面我没让你撞车啊。”
“他们污辱的是你。”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在为她打抱不平?
这样一算还是因为她。
宁可干脆往桌上一扑,将脑袋埋进桌里。
她这是装死的节奏?
用脚踢了踢她的胳膊,蒙烈说:“别装死。”
抬头看着他,宁可的声音透着无奈,“你想怎么办?”
“好好想想你欠我多少。”
“我没钱。”
“我可以帮你先垫上。”
“谢谢。”语毕,宁可再度将脑袋埋进桌中,她是真要去庙里拜一拜了,真的。
蒙烈又用脚踢了踢她的胳膊,宁可再度抬头,问:“干嘛?”
“我说过我不喜欢听谢谢二字。”一边说,他一边放下他的脚,缓缓站起来,弯身,将脸凑近宁可面前,说:“我要的从来不是谢谢。”
他要的是回报。
他要她用回报证实他并不是个摆设。
宁可的眼角抽了抽。
蒙烈笑了,说:“原来你懂啊。”
懂,懂你个头。正是因为懂,所以想成就你和安安。要不是想成就你和安安,至于出现后来的车祸?
宁可正愤愤间,萧飞白走进来,说:“烈少,那个宝马男决定不再追究,已经走了。还有那个奔驰男……”
“他们没名字的吗?”蒙烈问。
“嚯嚯,说了名字您也不会记不是?”萧飞白笑得讨好的说。
“那个奔驰男怎么了?”
“一听您的名字,晕了。”
宁可心中‘我去’一声,感叹蒙烈的威名。只听蒙烈问:“送医院了?”
“没有没有。”萧飞白一个迳的摆着手,又说:“已经缓过劲,还说撞车的事他不计较,只求您大人大量不要理会他的污言秽语,高抬贵手放过他。”
“放过,放过,完全可以放过。”宁可急忙说,只要不要她赔钱,万事好商量。被人骂一口又不会少一块肉。但是如果欠蒙烈太多,以后那铁定不是少肉的问题。
这位宁小姐说的话能不能算数啊?萧飞白看向蒙烈,问:“烈少,宁小姐同意了,您看?”
她这是有多么急切的撇清经济责任啊,蒙烈定定的看着她,话却是对萧飞白说:“就按她说的办。”
“是是是,好。不过,烈少,还有一件事。”
“你的屁能不能一次放完。”
蒙烈的眼神甩过来的时候,萧飞白只觉得后脊梁骨发麻。冒着被削的危险,他说:“刚才上头说了,烈少您得去交通局驾照培训基地接受一个星期的再培训。”
再培训?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蒙烈脸上神情极度莫名。
“什么是再培训?”宁可问。
萧飞白委婉的解释,“是一种为了保住驾照的培训。”
蒙烈刚才在机动车道上违规停车,而后单行道逆行,最后还刻意撞车……
桩桩件件都够得上吊销驾照的处罚。
但他是蒙烈啊,谁敢吊销他的驾照?于是,一帮大佬们商量又商量的结果就是让蒙烈去进行再培训,好歹让他涨个教训。
想通个中情由,宁可有点头大。倒是蒙烈懒洋洋的看着萧飞白,问:“如果不去呢?”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萧飞白说:“那就吊销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