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森浩然,蒙烈一把关上病房门,回头,他阴森森的看着宁可,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给他戴绿帽子的潜质。
无视房间突然下降的温度,宁可迳自抓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拧开,闻了闻,嗯,不错,啖炎记的鸡汤,久违了,闻香食欲暴涨。
看着淡定享受喝着鸡汤的女人,蒙烈怒了,“宁可。”
“怎么了?”
“你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森浩然。”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都看到了?他来看我这个病号,哦,对了,还送了花。”说话间宁可指了指茶几上的粉蔷薇。然后继续喝着鸡汤。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她肯定是故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就不怕我在这汤里下了毒?”
“你为什么要下毒?”
“毒死你这个专门给老公戴绿帽子的女人。”
这人肯定又疯了,呵呵……
一边喝着鸡汤,宁可一边悠闲的说:“我又不是那种女人,怕什么下毒。”
蒙烈冷哼一声走过去,低头看着她,问:“你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
“故意把我支使那么远然后好和他私会。”
她是有意把他支使远点,那是为了方便洗澡。哪曾想森浩然来了呢?宁可没有回答,仍旧喝着鸡汤。
‘呵呵’两声,蒙烈说:“私会之前还要洗个澡昂,这是看得有多神圣。”
她和森浩然的事没必要向他解释,因为这事不在协议范围内,纯属个人私隐。闻言,宁可顿了顿后继续喝汤。
她的沉默不语更让他认定她是有心回避森浩然的问题。蒙烈突然就怒了,一把夺过保温杯扔了出去。
好好的汤洒了一地……
“蒙烈,你又发什么疯?”
“宁可,你怎么不长记性?森浩然是谁?他今天可以咬宁御柏一口,明天就能咬你宁可一口。”
“那也和你不相干。”
宁可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浑身就像炸毛似的,眼中都喷着火。
好好好,果然,那个森浩然在她心里的地位果然不一般。这只小野猫又炸了吧。恼羞成怒中他恨不能上前狠狠的和她再干一场,但终究是忍住,他转身大步出门然后狠狠的一把将门带上。
在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医护都能够感受到蒙烈的滔天之怒,一个迳的低声喊着‘烈少’然后小心翼翼的避开他。
第二天。
宁可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也就是说蒙烈一夜未归,也不晓得他去了哪里。
院长来查房,宁可再度说:“院长,我想出院。”
其实以宁可的恢复状况来看完全可以出院,但院长不想得罪蒙烈,他说:“还是听烈少的吧,住三天再说。你看,已经过了一天了,也不在乎剩下的两天不是。”
是啊,再熬也就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