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羽丫头去参加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项目招标会去了,回到医院的时候才晓得宁可被送到了VIP。二人一路找来,推门而入,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蒙烈,倒是没看到他们头。
“鼎哥。”
“嗯。丫头。诶,这位是……”骆鼎疑惑的看着宫一,感觉蒙烈身边似乎没有这号人,但怎么看怎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被骆鼎瞧得眼睛一红,宫一傲娇的将脑袋一抬,看着天花板。
“丫头,你们头儿又添猛将了?介绍一下呗。”
羽丫头捂着嘴笑,然后又觉得自己笑得不地道,她正色道:“鼎哥,你什么眼神啊,连宫一都不认得了?
“宫一?”骆鼎直接跳了起来,三步两步的走到宫一面前站定,仔细的看。
我的天,可不正是宫一。
“宫一,你的头发呢?”骆鼎惊声问。
宫一仍旧抬头看着天花板。
这是不搭理他的意思?
他怎么着他了?
骆鼎看向羽丫头。
羽丫头呶了呶嘴,指了指宫一手提的包包。
骆鼎看向手提包……
天啦天,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为了拍电影,他到蒙烈营中体验生活,第一次看到宫一的时候就震惊于他那一头乌漆抹黑的头发,其光泽赛过女人发质。他曾经想出高价购买,奈何他把价格一涨再涨,宫一都不甩他一眼。后来他才晓得宫一护头发如命,可以要他的脑袋,但是要他的头发就不行。
今天这是怎么了?
谁让宫一把头发给削了?
那好的一头头发啊啊啊……
骆鼎都替宫一心疼。
听到动静,蒙烈从洗浴室出来。
“头儿。”羽丫头道。
宫一轻哼一声,继续傲娇的看着天花板。
看了眼羽丫头,又看了眼宫一,在宫一的脑袋上稍微停留片刻后,蒙烈看向骆鼎,说:“病房要保持安静不懂吗?”
“懂懂懂。”为了不被赶出去,骆鼎走回沙发坐好,继续翻他一页也没看进去的杂志。
看了眼宁可方向,她仍旧在沉睡,还是先前的睡姿,蒙烈放心了,看向两个手下,说:“你们俩个,出来。”
“是,头儿。”羽丫头一边回答着一边推着不情不愿的宫一往外走。
蒙烈问的是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事。
从手提包中抽出文件,羽丫头说:“恭喜头儿,手到擒来。”
宁可不要命的救下郁天一那晚,郁文栋曾经到过浅水湾别墅专门找蒙烈说过话。郁文栋是官场上的老油条,早就考虑到有人会利用宁可的见义勇说事,所以事先就和蒙烈说了他要请辞这个项目的最高执行官一事。至于谁来接替他,他也有交待,是市长。
市长比郁文栋官高一阶,郁文栋自然不可能吩咐、安排市长如何如何。所以,这个项目最后的结局如果落到蒙烈手上也只能说是烈风集团实力雄厚、实至名归。
羽丫头得意的说:“头儿,你是没看到丁绍辉笑得有多假的祝贺我们夺标成功。”
蒙烈看向宫一,问:“你呢?交待你的事呢?”
宫一傲娇的看了眼蒙烈,然后抬眼看着屋顶不出声。
嫌弃的‘哧’了声,蒙烈一掌扣到宫一脑袋上,说:“行了,幽幽怨怨像个娘们似的。”
宫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谁像娘们了。”
“你看看你,都哭了,哦,是了,确实不像,本来就是。”
宫一悲愤的怒视着蒙烈,最后干脆抬头看屋顶,再度不理会蒙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