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点点头，然后道：“晴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吧。”顾晴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萧凡。

“你爷……”

“顾长卫让我代他向你和你爸说声对不起。”萧凡淡淡道。

顾晴晴闻言，俏脸立马冷了下来，眼神幽怨地道：“对不起？他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幸福的家庭吗？他一句对不起能让我爸爸妈妈复活吗？虚伪！”

萧凡叹气道：“这句对不起确实没什么用，也来得太晚了。不过……他可能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

“小凡，你现在怎么帮着他说话了？”顾晴晴撇着小嘴道。

萧凡摇头道：“我没有帮他说话，只是如实转达而已。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顾长卫他……已经死了，我想他在死之前应该没必要再说那些虚伪的话，所以我觉得他是诚心悔过的。”

顾晴晴听闻顾长卫的死讯，娇躯一颤，有些不可思议。

“他的墓碑就在你父母墓碑的后面，比他们的墓碑矮上一截。要不我明天陪你去祭拜一下他吧？”萧凡说道。

“不了，我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就让他去下面亲自向我父母道歉吧！”顾晴晴淡淡说着，把头埋进了萧凡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顾晴晴就出了门，在家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到西山公墓！”顾晴晴钻进车里，对司机说道。

“姑娘，这么早去那种地方，阴气很重的。”司机说道。

“没事，我去拜祭亲人！”

两人的对话清晰传入萧凡耳中。

萧凡躺在床上，摇头叹息一声。

……

新圣爵办公室里面，九江市的最高领导人张涛亲自来见萧凡。

不过在萧凡面前，他不敢摆任何架子。

毕竟之前宋卓给他打过招呼，萧凡在九江市的任何行为，他都不能管，也不能插手。

不光如此，祁老来九江市的时候，也亲自去找过张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