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海，到底死了没有？”

萧凡沉声问道。

顾长卫闻言勐地一怔，嘴唇不住发抖，不可置信地望着萧凡。

萧凡见状，便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了。

他有些失望地说道：“我和晴姐去拜祭他父亲，结果那坟里面是空的！”

“你是说，小海还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当时我亲眼见到了他的尸体！”顾长卫激动地说道。

“坟里确实是空的，不然我也不会来问你。”萧凡淡淡道。

顾长卫越来越激动：“你怎么知道坟里是空的！难道你们还把坟挖出来了不成？”

“我怎么知道的自然有我的办法，我也没必要骗你！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查。”萧凡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顾长卫叫道。

“还有什么事吗？”萧凡转身问道。

顾长卫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海是我派世通去杀的，如果小海还没死，就有可能是他违背了我的旨意，你去问他，说不定会问出答案。”

“如果小海没有死，那就太好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自责！”

萧凡冷笑道：“你现在才后悔，不觉得晚了吗？就算顾世海没有死，你也杀了他的妻子，害得他家破人亡，害得我晴姐从小没了父母！”

顾长卫闻言老泪纵横，凄声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们一家人！”

“萧凡，如果小海还活着，你能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吗，顺便再替我跟小晴说声对不起。”

萧凡叹了口气道：“我会替你带到的，不过你这道歉，来的太晚了！”

顾长卫没有说话，默认了萧凡所说。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萧凡淡淡道。

“我还想请你帮个忙。”顾长卫虚弱地说道。

“说吧！”

“杀了我！”

萧凡怔怔地看着他道：

“为什么要杀了你？”

顾长卫惨笑一声：“你觉得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现在顾家没一个人愿意管我，我也差不多能猜到我会怎么死了，与其痛苦地死去，倒不如来个痛快。”

萧凡冷冷道：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是晴姐的杀父仇人，更是拆散她一家的罪魁祸首，前些日子你还想将她嫁给别人。”

“不管从哪一条来说，我都没有理由帮你！”

顾长卫长叹一声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快死的老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