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新点头:“其实最关键还是你那个三弟是否会说出皮颂的押送计划,这才是关键!因为我知道俞岳那小子一直想要杀了皮颂,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可以说,他在道上折腾出这么多事,完全是因为杀皮颂不成而受到牵连而触动的一连串事件,只要皮颂的事解决了,事件应该就平息了!”
宽叔叹息一声:“看来只得如此,今晚上,我只好跟老三好好说说了,千万不能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是夜,老三确实来家里吃饭,然而,这三弟的倔脾气却上来了,涉及到人犯的种种事情,当场就翻脸不认人,把手上的酒杯都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溅得到处都是,对皮颂之事,根本是没得商量。
宽叔在饭桌上想要说些苦口婆心的话,但看到老三这牛脾气,也心里一肚子火气,倒是他婆娘已经知道儿子失踪了,被仇人抓着威胁,看到老三这脾气,哪还管的了其他啊?老来得子不容易,他们都将小雄当个宝贝似的,生怕受半点委屈,现在竟被仇人剁了一根手指,如何不让他们心痛,宽叔的老婆娘就一把抓着三弟的手哭天喊地的大哭,嘴里喊着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摊上这个么没良心的叔叔啊?搞得这三弟脸上也非常尴尬,不好把嫂子气着了,却又不愿意违背原则的答应这等有损公家颜面的事,但这家事又确实让他抹不开面子,虽然小雄胡闹,但终究没犯什么大事,现在竟被凶犯‘俞岳’抓了去,还想要知道押解皮颂的信息,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吗?然而,看到嫂子抓着自己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只好叹气道:“这事,我考虑考虑吧?”
说完,也不等宽叔夫妇央求其他,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别墅,但宽叔送着三弟出了门口,却说道:“老三啊,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但小雄竟然已经被人剁下来一根手指,俨然那个俞岳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期限可是明天中午之前,老三看在咱们是亲兄弟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忙啊!不能让咱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的心不能那么狠啊?你要知道你的心狠已经害咱们这家人还不够吗?”
老三突然叹气道:“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是警察,你是混子,咱们本来就是对立的!你让我帮你?我怎么对得起我肩膀上的国徽啊?”
宽叔却突然怒道:“有了国徽,就要放弃家人吗?古人都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家都搞不好,你凭什么治国平天下啊?老三,你不要这么钻牛角尖啊!小雄可是你的侄子,你不能见死不救!你知道我们有这个儿子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们决不能失去他,你知道吗?”
老三暗暗叹气,摇头苦叹:“我早就说过,你们如此溺爱小雄,早晚会出事的!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又这样……,我…我…我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