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道:“这倒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只是看不惯这种人,有几个钱蹦跶了,就好像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难怪现在这么乱,都是因为这些人,虚伪绷面子,搞得好像没钱就没面子一样。骨气,节操,什么的,都没了。现在是,‘没钱咋了?活着,咱有尊严?’,这话听着,在八九十年代,都觉得你牛,是个正人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现在啊,你要说这话,都他妈说你是傻逼!哎~时代在进步,人性却在……”
李东兴无奈道:“兄弟啊,现在人人都在追逐金钱欲望,说尊严,确实虚伪了点!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有权人,才有尊严。像我这种人,手里虽然有点钱,可还直不起腰来。碰到些事,还得装孙子,求爷爷告奶奶。我感觉现在的人骨子里的尊严早就被这些物质欲望磨没了,好像只要有了钱权,似乎就有了尊严。这是真的吗?一山还有一山高,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皇帝头上还有太上皇压着呢?尊严,其实不是别人给的。得自己去挣,可现在没几个人能挣来尊严,都他妈成孙子了。”
俞岳摇头,不想在这些事上过于纠结,这时,就看到那农民工似乎有些偏执,硬是要那牛总当场还钱,而这时钟文也听到楼下的动静,忙下楼来,跟这农民工谈判。
他看这钟文跟这农民工谈判,语气很和善,但好像谈判的速度有些慢了,就知道这钟文似乎习惯慢慢谈,想要将这民工的心绪平复下来,结果,这牛总说自己今天哪有什么钱啊?加上武吧的乐师又见缝插针的放音乐,震耳欲聋,来打断农民工的说话,刺激得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是拉开衣服,腰上竟然绑了几捆雷管,看上去是自制炸弹,当场就把武吧的其他人吓得啊啊尖叫,场面一阵混乱。
这农民工拿着打火机,就把雷管上面的引线给点燃了,钟文正想要上去,将这人扑倒,哪知道武江却从后面扑来,速度奇快地伸出那瘸腿,一脚踹在农民工的后腿窝中,当场就半跪在地,随后,一把抓着雷管的引线扯了下来,丢在一旁,接着,将这人扯到一旁,一拳就打在脸上,将这人打趴地躺在了地上,有些抽搐,才疼得叫了出来,说着,我的大门牙啊。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俞岳看到暗惊,这武江不愧是打拳的,拳头果然很重啊。随后,就有人要叫救护车的意思,不过,却有一个化妆奇怪的女孩提着个药箱过来,给这个农民工处理伤口,然而,他却没有心思关注这里的情况了,似乎是因为酒吧的骚乱,皮颂竟然从下面的一包厢中出来了,他顿时大喜的随着惊慌的人群走下了楼,直接朝皮颂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