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经常带着他出去溜达,跟别人玩,他才继续上学,留了一级,在镇中上的初三,最后和自己一起考的中专。
性格上的缺陷,令三哥不爱和人沟通,最后单身到老。
柳山顶替工作后,也不跟单位要房子,非说要给他姑养老的,所以住一起。
其实是蹭水电费,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公房私有化后,房子拆迁,因为都是外婆交的水电费,最后判归外婆所有,自家小姨和妈妈没让他占拆迁房一点点的边。
他住在外婆两间正屋的外间,起了个隔断,到了外婆晚年,他说外婆进里屋要经过他的门,走过他的屋子的路,要出钱买。
哈哈,可笑的人心啊!不知道前世的外婆到晚年后悔没有?
表舅妈姓候,是他回江省娶来的,带回来后,外婆又帮表舅妈找进烟酒公司做临时工。
反正后来很多事情的变化,都是表舅妈在里面起的作用,表舅也因为有了表舅妈,慢慢起了变化。
住在一起,不是婆媳,甚是婆媳,矛盾肯定很多,自家妈妈和她也吵过很多次。
在自己看来,这些都是外婆自找的,学爷爷来个离休,不给任何人顶替,工资还高,没了侄子,两个女婿同样不敢对她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自家妈妈送的老吗?
不把娘家侄子召来,后面她的晚年不会可笑到,从自己的堂屋路过还要交钱。
她没了烦心事,三哥肯定不会被打的那么惨,自己也不会因为三个人住十几平的房子,热的去楼顶睡。
唉!这世上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也许一切都是命,前世已经逝去,今生努力改变。
周想虽然最后归于命运,但仍然意难平,进了空间去学习,努力,只有努力才能改变命运。
第二天,周想还没有出空间,就听到空间外的开门声,周想赶紧出了空间,穿衣洗漱。
外面洗漱真冷,快速解决后,周母已经馏上了包子,周想换自家妈妈去洗漱,接手做早饭。
待周母洗漱过来后,周想简单的说了一下,柳山最后是怎么对待外婆的,小侯又是怎么挑事的。
“妈,其实不止三哥恨外婆,我也恨,她简直是没事找事,她的晚年都是她自找的。
小侯生了三个都是女孩,说不定还怪在外婆没有儿子的身上呢!要不然,柳山最后怎么对待外婆那么过分?
要我说,这都是她的报应,柳山给外婆养老的决心被她打破了,所以她俩口子也没有儿子养老。”
周母揉揉闺女的脑袋,“好了,放下以前,过好当下,仇恨别再带着了。”
“我想看看,这次去能不能把三哥给捞出来,二姐反正要被劝退。”
周母点头,“你先偷偷问问你三哥,再带我和你三哥去水利局的院子看看。”
“好,今天去,晚上我打算陪陪左横,就说我们出去借住,叫爸去爷爷家住,我们就带三哥去左横那儿。”
“好!就这样决定。”
母女俩悄悄话说完,周父也洗漱完毕,三口吃了早饭,周父背上小筐子,里面是鱼和肉,周母背着一个大包裹,里面是三件羽绒服,去了省道边坐车。
没有公共汽车,有私人的三轮,坐满八个人就可以走了。
已经有了六个人,周想一家坐上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