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想问道。
周母气愤的说道:“我们那边都传你的第一名,是作弊得来的。”
周想笑了,“妈,你别气,这肯定是钟灵干的,考试的时候,她就跟老师举报我作弊,老师没查到什么,骂了她一顿。
其实她在我课桌下面塞纸条陷害我了,我发现的早,把纸条扔了。再有人说我作弊,你就问他我这满分怎么作弊的?抄别人的?肯定不是,谁也没有我分高,我提前交卷的。
那就问他是不是怀疑老师和学校漏题喽?看说这话的人敢不敢回答。”
周母听了,立刻阴转晴,“好,谁再传,我就这么问他,不服气就去学校理论去。”
然后见饭桌上的肉,愣了一下,“谁买的肉?”
周想抢着回答:“我爸,早早就买回来了。”
周母觉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周全买肉鱼都会呼朋唤友的,虽说没发工资呢!他手里钱不多了,但是买肉给自己娘俩吃,可是破天荒第一回。
周父见老妻那目光,心虚的粗声粗气的说道:“怎么?我闺女给我买了块手表回来,我就不能买点肉回来给她补补?”
说着还夹了一块肉放到周想碗里,“闺女,多吃点,你太瘦了。”
周想红了眼眶,“谢谢爸,妈你也吃。”
给父母碗里分别夹了一块肉,周想才低下头吃饭,顺便把眼里要溢出来的眼泪给用力收回去。
吃完饭,周母才发现家里买了不少煤回来,而且这锅屋里温度也提高了点。
听周想说明天还要去购买年货,打算拿钱给闺女,被周想拦住。
“妈,今年年货我包了,这次挣的钱多,除了昨天那些东西,还剩下不少的。”
周母含泪笑着点头,“好,我闺女能干,比爸妈能挣钱。”
周想头一昂,“那是,我厉害着呢!”
周母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下午,午休后,周想本来打算直接跟妈妈去单位的,凌然带着凌母来了,只好先陪凌母看炕。
周母匆匆的跟凌母打声招呼,就去上班了。
凌母进了周想家的锅屋,虽然房子比普通的瓦房小了点,矮了点,但是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反而显得亮堂。
靠西边是外间,南墙角是旧灶台,一张小饭桌,一个站立碗柜,北墙角是一个大水缸。
东边一间是里间,南墙小窗户下面是一张木板床,北墙窗户下面应该就是炕了,炕的两头也连着墙,屋里的隔断墙应该是后砌的,明显是新砖,那半边隔断还是芦苇坯子。屋里温度明显比外面高上好几度。
凌然拉着自家妈妈坐上炕,炕面上还是水泥面,什么也没铺。
温温暖暖的温度传遍全身,顿时,感觉身上所有的凉气都消失了。
用手摸着炕面,温了乎的,很舒服。
“凌伯母,这是封住了的温度,要是觉得不热可以打开烧旺点。”
说着打开灶口,准备把火挑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的温度正好,我就是感受一下,然后看看屋里有没有倒烟,现在看起来这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