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的代价远比收获大。
祈善:“我倒是有个办法。”
顾池眼睑微掀,眼神询问什么办法。
“废掉丹府。”
文士之道的运转也依赖文心。
文心都没了,文士之道自然也没了。
关不了就强制性关机!
顾池:“……”
若不是教养阻拦他,他都想把没喝完的茶水泼这厮脸上,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顾池手中的茶水是没泼出去,可楼下却应景地传来嘈杂声与高亢的尖叫声。
祈善心下咯噔。
他顾不得逗人,蹭得起身,一把将长窗推开,楼下长街发生的内容尽收眼中。顾池动作比他慢:“你这么急作甚?也未必是你家那位沈郎……额,还真是他在闹事……”
祈善:“……”
倘若沈棠能听到这话,铁定大呼冤枉。
什么叫她在闹事?
分明是闹事的主动找上她。
说来也是她晦气。
“沈兄,来两坛酒。”
熟悉的少年嗓音从头顶传来。
沈棠屈指勾起帽檐,看清摊位前的客人,叹道:“我怎么上哪儿摆摊都能碰见你?”
翟乐鼻子别不是安装了定位器吧?
“这说明咱们有缘啊。”翟乐给了一角碎银,不客气地拍开红布酒塞,坐在长凳一边,仰脖就往嘴里灌,咚咚下去大半坛,打了个酒隔,再用袖子一抹嘴,“喝得真是痛快!”
沈棠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
翟乐指了指郡府方向:“阿兄给郡府递拜帖,但我不想看他们你来我往打机锋,打算待在外面等阿兄忙完。没想到就看到你在这里出摊卖酒,可见咱们之间的缘分是极深的。”
沈棠:“……”
她感觉像孽缘。
翟乐笑道:“有空咱们出城狩猎去。”
“就孝城外的情况?我看泥巴都被百姓啃完了,还狩猎呢,能狩到什么东西?”
翟乐一听感觉酒水没了滋味。
“唉,沈兄这话也有道理。”
正在感伤,突然有一群面貌凶悍的成年壮汉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目标正是沈棠二人方向。没一会儿就将小酒摊包了个结实。沈棠还是一脸雾水,翟乐却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沈棠起身抱拳:“几位,你们这是?”
那壮汉指着翟乐问:“你认识的?”
沈棠道:“认识。”
为首的壮汉脸色一青,
挥手大喝道:“好,砸了这摊子!”
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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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天药还是有用的,早上起来嗓子疼,下午有点低烧,晚上好转不少,估计明天能好转。生病实在是太影响状态了,看着电脑不想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