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超音速大阪站,除了楚枳外,还有好几位华夏明星,毕竟是岛国三大音乐节之一,邀请的国外歌手(乐队)有不少,甚至还请来了国际摇滚乐队少年夸克。
少年夸克的三名组合成员是,维纳、沃尔夫冈、约阿希姆。
为什么取这么奇怪的乐队名呢?因为他们三人是同学,就读于慕尼黑大学物理学院。
三人在学校的吉他社结识,成绩都非常优异,约阿希姆甚至还获得了学院首席物理奖学金,并得到骑士勋章。
毕业没走父母安排的路线,商议之下成立了乐队。
学霸玩音乐,还真抖起来了……成为了当下德意志最有名气的摇滚乐队之一。
”我们用不用也去要个签名?少年夸克啊,曾经的我很喜欢,现在更爱不死鸟之火乐队。”杨子荃说。
“想要签名,你挤得进去吗?“周艺羽道,他说话带刺,不过气并非针对杨子荃,而是被诸多明星嘉宾围住的少年夸克三人组。
周艺羽当人群中C位当惯了,大概就是“我才是万众瞩目的存在”的张狂想法,但他也有逼数,知道少年夸克的国际知名度,要比肩这辈子没指望了,因此无能狂怒。
杨子荃这妹纸虽是06年《超级女声》出道,但发展的极好,快速摸索到自己的路子,13年担任中法文化交流大使,被邀请在法国国宴表演。
多说一句,她也是学霸,毕业于复旦法语系,唱歌之余还翻译了一本法语,后来开经纪公司当老板就没时间继续这翻译事业。
“给夸克少年专门安排了翻译员,跪舔欧美诸国霓虹人真是专业的。”周羽艺又嘀咕了一句。
综上所述,杨子荃甭管是实力,亦或是辈分都远超周艺羽,两人关系也没达到朋友的地步,因此刚才那话让她感受到冒犯,不再想和他交流,也没再搭话。
“盒盒,你不是挺喜欢重金属吗?不过去凑个热闹。“周艺羽目光看向一旁紧张得跟鹌鹑发抖样的冷贺。
“少年夸克不是重金属!”冷贺坚定的回应。
周艺羽道:“世界著名重金属摇滚乐队,怎么到你口中就不是摇滚乐队了?”
“金属味道正不正宗和名气没关系。“冷贺解释。
”哦。”周艺羽高声地哦了一声,听起来就是阴阳怪气。
得嘞,三名华夏歌手之间瞬间冷场,周艺羽无所谓,因为三人里他人气最高。
”大哥还是等会再来,王不见王。”周艺羽瞧着仍旧被围住的少年夸克嘀咕,感觉大哥羽翼还未丰满,来了也会被少年夸克压制。
能让飘到天上去的羽毛球少年称呼大哥的,除了楚枳也没别人。
他话正说着话,不远处响起惊呼声,极目望去又是“一坨“,被音乐节工作人员和到场嘉宾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
“熔桑,我是您的追随者”、“大喜欢,大爱”、“谁有笔和纸”、“意外惊喜,居然同时看到了少年夸克和楚桑”等等杂乱的声响,动静一点也不比对面的少年夸克小。
”谁来了?”少年夸克主唱维纳都好奇。
约阿希姆和沃尔夫冈目光也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然后两人就瞅见了熟悉的身影。
“是楚枳。”沃尔夫冈带着眼镜,所以是三人里视力最好的。
“征服了德国的华夏歌手。”维纳脑海里浮现出OA之夜,被马蹄声统治的记忆。
“就是他,我记得那首歌是《特斯河之赞》,在Spotify都找不到这首歌。“沃尔夫冈也印象深刻,听歌时都起身转圈圈。
“我个人还是更喜欢《波西米亚狂想曲》,才华横溢到了极致,他的英文专也有几首优秀的作品。”约阿希姆说道,他是乐队主要的创作者。
三人边小声讨论,边把跟前的签名全部签完,随即三人主
动往楚枳的方向走过去,走廊里其他艺人让开。
要王见王了吗?
“楚先生又见面了,这次音乐节能听到《特斯河之赞》吗?”沃尔夫冈主动打招呼。
“没想到能再次在同个音乐节表演。“维纳说道∶“可惜七个人乐队不在,否则他们一定会欣喜若狂。”
***魔怔人的乐队七个人,全队都是楚枳忠实粉丝,这事儿过不去了……
约阿希姆补充:“唱《波西米亚狂想曲》也很好。”
咦是少年夸克,还是夸克少年来着?楚枳一时宕机,但不重要,他开口∶“很愉快又能一起演出了。”
“不过今天诸位可能要失望了,我要演出的歌曲是日语歌。”楚枳道。
“日语歌,楚先生也会日语?”维纳道:“不过也正常,日语是很简单的语言。”
沃尔夫冈也接话:“的确简单,一个多月就可以学会,和英文一样简单,相比法语要困难点。”
演帝兽有种走进了外语学院的错觉,怎么肥事,兄弟们都装起来了?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装谁怕谁?
楚枳马上道:“法语挺难,我也学了有段时间才能用法语日常交流。
几个学霸之间的友好交流。
周围人都认为是王见王,没想到气氛如此和谐,松了一口气之余,又带着些许小失望,没打起来。
”看海报宣传知道夏日超音速重金邀请了楚老师,没想到在首站的大阪站就到了。”杨子荃一直听说楚枳在日韩人气有多夸张,今日见识到了。
刚才负责后勤的几个男女工作人员是立刻放下手工的活儿,冲到跟前要签名。
“以前在电视才能见到的岛国歌手,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和九爷合影,明星的偶像啊。”冷贺心生向往,想着要是有天,他能拥有这般名气,愿意短寿五年外加丁丁短8CM,非常有诚意。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大哥在什么地方都是大哥啊。“周艺羽见少年夸克主动过去打招呼,有些惊讶,没想过楚枳在欧美也那么吃得开。
合影和签名全部结束,意味着二十多分钟过去。
大型活动找熟悉的人,即便没熟人也会找有共同话题的人,本质逻辑和春游找小伙伴搭伙没任何区别。
在娱乐圈到楚枳当前地步,举目基本都是善者,楚枳和冷贺、杨子荃、周艺羽交流顺畅。
从杨子荃的感官来说,明明楚枳比周艺羽红得多,可待人处事很平和,完全感受不到盛气凌人。
话说回来,周羽艺九哥九哥叫得挺积极。
音乐节详细位置是岛国填海建造的人工岛屿舞洲体育岛,两个主舞台附带一个小舞台,远不如东京站来盛大,相应的基础施舍也没那么完善,自动贩卖机都没几台,特别是大阪当下天气在户外,蚊子都必须感谢大自然的饕餮盛宴。
基础设施不完善这一评价,不仅对来岛的歌迷,还囊括邀请的嘉宾,老生常谈的情况艺人化粗室,若不是乐队的整组,就通过国籍将歌手们划分“大通铺”形式分配。
这样分配很不科学,因为不少歌手是携带演出服,按国籍划分有男有女的,换衣服也没个遮掩,这场景不就成为模特后台了吗?
北海道歌会时也是如此,安排没过脑子。
三四十位到场歌手,只有三位被单独安排了化桩室,楚枳、海老名戒、安妮·菲利普。
海老名戒曾和桶口花人同支乐队,他是主唱,单飞之后各自发展,近些年更多的是写歌当制作人居多,江湖地位摆着,有单间很正常。
安妮·菲利普美利坚三小天后之一,一米五的小个子蕴藏大大的能量,和被楚枳撞沉的吉巴尔迪并列,毕竟是爸爸家著名艺人,有单间也说得过去。
演帝兽这家伙很喜欢用细节收买人心,他能注
意到许多东西,例如杨子荃穿的常服,再加上背着个大包,就知道肯定是要换演出服,因此就主动上门,美其名日“华夏人要打堆”,然后单间空置,能充当临时换衣间,自然可供杨子荃更换演出服。
下午十三点刚过,三万名观众也开始陆续入场,摩肩擦踵涌来的人潮中有两组特殊歌迷,首先是大森严人派遣来的“前端小组“,因为楚枳说过要在音乐节唱日语辑的主打歌,因为必须来看看现场反馈,领队者是规划课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