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从倒数第二篇,指锥篇开始……”
亚雷心底泛起一阵寒意,忽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嗷!!!!!!”
塔克很罕见露出蛋痛的表情,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吓到的工人继续工作。自从那个叫亚雷小子做了老法尔的学生,那栋小屋每天都会不定时的传出惨嚎。
现在不仅周围的地头蛇与他拉开了距离,连条子找上门的几率都变高了。
事实证明,麻烦这种东西,只会在糟糕的时候变的更糟,他看到自己一个手下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老大,老大不好了,条子们又来找事了,说有人控告我们滥用私刑,还涉嫌搞人体试验。”
“别管他们,要查,让他们尽管查好了。”
塔克按住鼓起的太阳穴,缓缓的揉了起来。
“嗷!!!!!!!”
好巧不巧,木屋内恰到好处,又传出一声酷似狼嚎的惨叫。
……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去说!”
塔克红着眼睛吼道,然后目送对方连滚带爬的跑开。
木屋内,弥漫着一股药材的香味,亚雷正五花大绑被半吊在屋内的横梁上,双手却被两条铁链拴住,五指张开,被铁环固定在木桌。
“你也不要有怨言,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最后一篇打基础,十指连心,这种痛苦老夫清楚的很。”
老法尔嘴里说着,手中的小钢锤却不停,简单有力的敲在亚雷五指的各个部位:
“指锥篇想要学会,非得三年以上苦功不可,你没有这个时间,我们只能选择成。”
“我—又—不—是—不—知道—,快—翻—下一页……”
亚雷铁青着脸,到吸着凉气,一边从牙缝里蹦出话。
“记性还可以,当初我可是花了两天才背完第一篇。”
手中钢锤不停,老法尔满意的捋着胡须,掏出另一块羊皮卷铺到桌面,抽空在那红肿不堪的手指上洒了一把药材。
“你—要—是—也—这么—吊着—看……也—快……”
敲了半个小时左右,老法尔拿出一块木盒,郑重道:
“我要施针了!做好心理准备。”
亚雷紧闭双眼,咬着嘴唇,露出死到临头的表情:
“来吧,这次我要是再叫,就……”
没等他说完,牙签粗细的银针已刺入了指尖,剩余的针也开始连续不断的刺入骨骼空隙中:
“嗷!!!!!!”
亚雷挣扎了两下,然后身体猛的一震,终于不动了。
“唉,又晕过去了……每次都这样……”
老法尔摇着头,解开少年身上的束缚,用清水洗净了药物的残渣,又敷上了一层新药。
“不过骨头到是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