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日郁郁寡欢，后来再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如今经过夜泽熙这么一说，她顿时也已经明白了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芷晴，发生过的事情终究发生过，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夜泽熙缓缓开口，神色真诚。

“原本我和他应该同时认识你，可他使了手段，我之前一直将白沉香误认为是你，但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而凌云霆则趁着这段时间与你定下了婚约。

这对我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

这一刻，慕芷晴恍然大悟，难怪之前会有传言圣皇和帝尊对天女非同一般，原来真正的情况竟是这般。

云霆为了混淆视听，这才和白沉香有所交集，而夜泽熙则以为白沉香是她，这才与之有了之前的联系。

如今，一切都已经明白了过来。

闹了半天，原来白沉香只是她的替代品……

这个女人一直在唉她的面前趾高气昂了这么久，如果知晓真相竟是如此，想必表情也会十分精彩。

“芷晴。”夜泽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你知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我心里是有你的。

当初你愿意嫁给我，我有多高兴，你都是明白的。”

慕芷晴陷入了沉默，看着眼前男子真诚的表情，她缓缓开口：“我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你，你我心知肚明，是因为我无路可选，是因为你让我无路可走……”

因为回不去了，哪怕她可以忽视云霆的拒绝，选择继续待在他身边，哪怕她不再要求二人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可她连这一切的资格都没有了。

夜泽熙明明清楚这一点，她的心中也是恼恨的，恼恨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