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徒弟弄个官儿的事情呢!”
申公豹暗暗沉吟,现在朝中的官儿倒是被纣王妲己祸害了不少,空了很多职位。
“嗯?”
申公豹想了一会儿,目光忽然落在了比干身上,露出了一缕迷之笑容。
旁边的比干,虽有歌舞佳肴在前,但看着纣王那沉迷的样子,他连一点欣赏的心情和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亚相,亚相!”
在他喝闷酒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叫他,转头一看,愕然道:“国师?”
每两席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远,所以只见此刻申公豹把头凑过来叫着他。
“良辰美景当前,相爷一个人喝着闷酒,”申公豹微笑道:“看来是有心病。”
比干摇头苦笑不言。
申公豹笑道:“不过相爷有病,贫道有药!”
“哦?”
比干目光一动:“敢问国师,下官之心病何药可医?”
申公豹说道:“这心病自然需要心药医了。”
比干闻言赶紧道:“嗯,不知国师指的心药是?”
“贫道配的心药不仅是相爷的心药,而且是诸位大人们心病的心药,而且相爷之前已经见过了。”
申公豹继续迷之微笑,卖了个大大的关子。
“不仅是我,还有其它大人,而且我之前也见过?”
比干闻言目光从文武大臣们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申公豹的身上,皱眉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
他们的心病不用说,当然是纣王不理会这江山社稷,可是心药……
在此期间,申公豹只是笑而不语,就等着比干自己猜。
良久后比干摇头道:“请恕我愚钝,无法解国师话中之意,还请明言这心药在何处?”
“相爷还记得贫道那小徒否?”
“他?!”
比干闻言,眼中顿时想起陆川的身影,惊异道:“他怎么可能是心药?”
“相爷看不上贫道这徒弟?”申公豹目光一闪,淡淡的说道。
“不敢,只是……”
比干碍于申公豹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他心中还真不相信,陆川那么年轻的一个毛头小子能解决他们这满朝文武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反正相爷你们都无计可施了,为何不把死马当活马医,让我徒儿试试看?”
申公豹微笑道,这徒弟的某句话在某些时候还真好用。
比干沉吟不语。
“不瞒相爷,贫道那弟子深得贫道真传,不仅……而且……更……还……”
不久后。
比干目光闪烁,思来想去之下只能叹息一声,说道:“好吧,那就姑且让他试试,死马……”
“当活马医!”
申公豹微笑着说出后半句话,谈好后坐正了身体。
徒弟,搞定了。
“大王!”
等到一曲终了,比干忽然站起来道:“老臣有一事启奏。”
这话在歌舞刚结束后说出来,显得十分突兀,顿时吸引了文武大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