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末不得不承认如果自己没有这样的体魄喝了这么多酒早已趴下了,看来应证了那句话,这官场的人酒量都很大,特别是像王村长这样的芝麻小官。有句话说得好这官越小酒量就必须越大。
而且不论是什么样情况,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们都很有分寸,就像现在的王村长也不知道是不是乘者酒劲一直都在忏悔以前不该如何如何的对聂末一家,只差没有哭出来,那表演真是到位至极,没有多说任何出格的话。
其实聂末的心里从未想过今天王村长让他们来喝酒只是为了和他讲和,里面必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而已。
刚才聂末故作原谅对方其实也有自己的目的,他相信这王村长必定对吴警官的事情了解甚多,最起码比他和塔地知道的要多。这以后可能用得上他。
这时吴警官起身打算去上厕所,聂末打算一起去,路上吴警官搭着聂末的肩膀笑道:“聂末,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不记仇了。”
聂末心中暗喜,他就是等着吴警官主动问出这个问题,如果他主动提出来反而不好。
聂末道:“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的绕了他。”
吴警官道:“我就你知道你不是那么轻易和他讲和的人。”
聂末道:“话虽如此,但我刚才说的话也算是真的。”
吴警官声音拖长了些。“哦,为什么?”
聂末道:“我这次回来不会一直住在这里,我早晚是要走的,但是我爷爷想一直生活在这里,而我这一走可能就永远不回来,你说我是多个敌人好呢还是多个朋友好。”
吴警官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聂末知道对方至少相信了几分,那么就等于王村长就相信了几分,因为吴警官必定会对王村长说出他说的这番话。
聂末和吴警官回去后他们没在喝多少吴警官明显已经不行,王村长也是差不多了。聂末才发现他们这一顿喝已经喝到了晚上,酒至少下了五六瓶。
聂末打算离开,王村长一个劲的要送聂末,他走路已经是东倒西歪。出了大门不远,聂末让他回去。
王村长还算听话,也没有继续坚持。
聂末走着走着,觉得是不是该乘热打铁,现在套下王村长的话。
可是他一转身却看见王村长急急往家赶,心下顿时奇怪,他不是醉了吗,现在走路和刚才简直完全是两个人。
聂末本是想对方酒量太大只是装醉,但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决定回去看看,心想其中必有问题。
王村长早已关了大门,当然即使门是打开的聂末也不会从门进去,他绕到后面的墙外,这不算高的围墙,对于他来说想爬上去并不难。
聂末很快上了墙,他这里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刚才他们喝酒的房间,此时竟然门窗紧锁。
聂末心中早已生疑急忙跃墙而下,快速的跑了过去,已经隐约听见说话声,当他在走近些侧耳静听的时候里面的声音顿时清晰而出。
只听那王村长道:“聂末不会怀疑吧。”
吴警官的声音传来,“不会。”
王村长还有些担心,道:“喝了这么多他都没有发觉?”
吴警官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聂末那样的人喝什么酒都一样,他哪里知道这酒的度数很低,这是我到市里让人特意买的,也是白酒,但是度数只有二十几度,我们这酒量喝上几瓶没什么事,而对于聂末来说喝六十度的酒和二十度的酒没什么分别。因为他从来不会醉,可能连晕的感觉都不会出现。他又怎么去识别酒的度数呢。”
王村长惊讶道:“那他还是人吗。”
吴警官冷声道:“他确实不是人。”
王村长一听又怕了,急忙道:“可是他难道尝不出高度酒和低度酒口感问题。”
吴警官有些不悦道:“他哪里懂喝酒,你别怕成这样。”
王村长急忙点头应是,犹豫道:“他说不和计较以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王警官道:“多半是,毕竟他爷爷还生活在村子里,不过你还是别太完全相信。”
王村长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对了我儿子当村长的事情?”
吴警官不悦道:“没事,我会办。这事你问多少次了。”
王村长笑道:“我知道,我只是问问,若不是你,我这年纪村长早下了。”
吴警官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道:“你家里的人今晚是不是真不回来。”
王村长道:“你放心,我安排好了他们是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