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的衣裳都旧了,请问小姐店里做不做男子的衣裳?”
这倒是个好主意,毕竟去到哪里,男人总比女人多,方萌宝起身去敲英闲的门,待英闲出来后,便介绍道:“这是我们店里的裁缝,公子有何要求可以详细与她说,价钱方面我们会有专门的丫鬟来负责。”
那公子倒是客气,带了许多点心出来,方萌宝负责在一旁狼吞虎咽,英闲则手执毛笔,细心地将那公子的要求一一记下,然后核对,“请问公子贵姓?”
公子温润地一笑,看着方萌宝誓不撑死自己不罢休的样子心下一动,帮她擦净了嘴角的糕点屑,“我姓皇……”
“大皇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公子回头便看见换下朝服且大汗淋漓的皇甫墨,打开摺扇道:“七皇弟,别来无恙。”
在这里见到皇甫净是出乎意料的,今日太子称病不上早朝,却乔装打扮到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皇甫墨与这位太子殿下说亲不亲,平日里兴致来了的时候亦会相约骑马或者对弈,只是近几年皇甫净的身体日渐愈下,精神也不太好,兄弟间的来往便少了些,再加上皇室之人对亲情生性凉薄,慢慢的时间就将这道缝隙越拉越大,甚至传出他们兄弟不和的谣言。
但今日太子殿下竟然翘了早朝,来到小娘子开的成衣店,皇甫墨有点儿捉摸不透他这个大皇兄在想什么了。
“早朝间,小亚子不是上朝禀报大皇兄身体出现不适,不能早朝?怎么大皇兄不在东阳宫好生歇息,却出宫了?”皇甫墨皱眉道。
从小到大皇甫墨的大皇兄就是个平淡温柔的人,说话细声细气,从不会大声怒斥下人,脾气温润,看起来与世无争,就连别的几个兄弟暗中想要争夺他的位子也视若无睹,就是因为他这样纯良的品性,父皇才不太放心将江山社稷重托交付与他。
只不过看在皇甫净的母后面子上,父皇才顶住压力,迟迟不肯通过朝中一半大臣要求废太子的决议,就连皇甫净多次病重父皇也未改立太子,为此,几个兄弟可是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巴不得皇甫净早日见佛祖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