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还没有展开去做,所以,她不能离开。
朝堂上的拉锯战毫无意义的展开又结束,散朝之后,赵铎亲自带了早就候在御书房小院的沈勋和沈泽去拜见皇上。
“你先回去吧。”人进去,皇上却是撵了赵铎离开。
赵铎一愣,却压住所有情绪恭敬行礼退出。
虽不甘的在御书房外停留一瞬,却也只得提脚离开。
“怎么回事?”赵铎一走,皇上指了一侧的椅子让沈勋和沈泽入座。
沈勋沈泽也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并无多少拘谨,转身落座后,沈勋道:“二殿下劫持我们前一天,漕运上,正好出了事,我们原打算入京来回禀这件事,正好他动手了,我们俩便干脆将计就计,被他绑来了,也算是节约了路费。”
皇上横了沈勋一眼,“你会差几个路费!漕运出什么事了?”
沈勋道:“近半个月来,有一股很强劲的势力,在不断的破坏我们和官运之间达成的默契,官运对我们,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被这股力量挑唆,逼得官运好几次对我们出手,我们虽还击,可打的重了,到底伤的也是朝廷的人,打的轻了,我们这边,实在吃亏。”
皇上眉头蹙成一团,“什么势力?”
沈勋摇头,“邪乎的很,我和老二亲自去查,只能查明他们不是黑帮的,可其他的一点查不出来,这帮人,手段很刁钻,出手快准狠不说,最关键的是,到现在,我们也没见过几个他们的人。”
皇上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发黑,“查不出来?你们和官运的矛盾是怎么来的?有人砸场子,总要露面才是。”
沈勋道:“怪就怪在这里,场子是被人砸了,可根本不知道谁砸的,真的是一点头绪没有,他们做事,就像是鬼魅一样,就举个例子,我们发往扬州的货,原本已经打点整齐,发货前一天,我还亲自检查了,又派了明哨暗桩站岗,可到了第二天发船的时候,整船的货不翼而飞,而放哨的人整夜清醒,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如何与官运打上联系?”皇上声音低沉,带着隐怒。
沈勋道:“我们发现货丢了,因为是私运,不敢报官,一则先向货主交了三倍的赔偿金,二则,立刻追缴货物,可那批货,却是好端端的出现在当地衙门口,我和老二过去的时候,货主正在和知府就这批货钦点,这样,我们和官运,就算明面上撞了。”
这其中的意思,皇上已经明白。
就是有人暗中做手脚,让私运不得不被抬到台面上来,朝廷一向打压私运,那些被打压过得,眼见沈勋他们还能运这么大批量的货,自然是不干,这样就逼得官运不得不出手。
这只是沈勋随便举了个例子,想来,这半个月来,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
皇上才思忖,一直沉默的沈泽就道:“大哥说的这个,只是最近这些事件中最轻微的一个。”
皇上双目泛着饿狼毒蛇般的光,“连你们都查不出是谁的手脚,看来,对方是个高段位咯。”
沈泽点头,“完全是一点头绪没有。所以我和大哥一商量,决定还是亲自进京一趟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