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怎么敢表现的比他有本事!
虽是有气,可自知现在没了周浚,他越发离不开威远将军府,赵彻便笑着朝赵瑜道:“多亏皇妹,不然,我们就吃了大亏!皇兄我以茶代酒,敬瑜儿一杯!”
说着,赵彻端起茶盏,仰头喝了。
吏部那个年轻的小吏一脸疑惑看向赵瑜,“公主聪慧,能参透陛下的用意,微臣实在钦佩,可微臣一事不明,周浚的事,已经过去几十年,公主殿下不过才十五岁,当年的事,公主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赵瑜……她当然知道!
上一世,赵彻死的早,周浚早早就是赵铎的人,赵衍可是将他查了个底朝天呢!
不过,这种实话她当然不敢说,好在镇宁侯府已经不在了,“我从苏恪那里听到的。”张口将锅甩给苏恪,反正也不会有人和苏恪去对质。
苏恪既是谋逆,之前在朝中地位又高,有能力查出周浚的事,实在也不过分。
大家的疑惑,便消散下去。
“周浚的事,我们要如何处理呢?”有人问到。
当即便有人义愤填膺道:“这种人渣败类,当然要向陛下揭穿他!”
赵瑜凉悠悠道:“揭穿?你有证据吗?”
那人被赵瑜堵住,有些不畅快,不过碍于赵瑜的身份,也不敢如何,只阴阳怪气道:“公主不是说,陛下封赏平皇贵妃就是为了提点殿下!”
赵瑜看着他,目光如同看一个傻子。
“父皇提醒皇兄,那是因为父皇察觉周浚脚踏两条船,可并不代表父皇知道周浚是个人渣,父皇若是知道那些事,你觉得凭我父皇的性子,还能留着他做礼部尚书?”
那人顿时面颊一红,却不甘于被赵瑜说中事实,低声辩解,“那谁知道陛下什么心思,君心难测!”
赵瑜看他嘴硬,心下摇摇头。
欲成大事,赵彻麾下的这些人,怕是十有八九都不能用。
她之前原本存着挖墙脚的心思,现在看来,就算挖墙脚,也不能挖赵彻的!
只是,朝堂之事,她想要参与,目前,只能委屈在赵彻这里。
摆正心态,赵瑜含笑道:“这个周浚,人面兽心,多年前他既是做得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狗改不了吃屎,现在的他,一定也有什么卑鄙龌龊的事,只是我们都被他的表象骗了,未曾主意,只要细查,很快应该就能有所收获吧。”
当然有所收获,只要赵彻肯派人去查周浚的第三房妾室,一定就会有收获。
赵瑜语落,几个朝臣附和,“但愿吧。”
那个方才被赵瑜呛了一句的朝臣,沉着脸没有说话。
又说了几件眼下发生的朝堂之事,最后大家将话题集中到流民的收容上。
因着突厥攻破十二防所,一时间,流民数量实在太大,赵彻当初从赵瑜那里夺了这个揽在自己身上,只是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仁德,他哪想到会有那么多人。
他不比赵铎,有齐家支持,再多的流民也收养的起,一个裴家,还要靠他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