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国辱权,你也得受着,谁让你输了呢,”
我淡然的回了一句,随后冲着张明矾说道:“杜家兵的地,我要了,”
“行,”
张明矾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以后但凡在我出席的场合,,哪怕包括厕所在内,你必须让我看不见你,”
我继续说道。
“行,我躲着你,”
张明矾依旧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花钱圈上你的那个楼盘,你找人自己清算一下,看看我们一共投入了多少钱,然后,你把钱多贴上三分之一,还给我,,随后,我让王明亮运作一下,把买好楼该还你的,也还给你,”
我继续说道。
“战争赔款呗,,”
张明矾依旧面带笑意。
“谁让你输了呢,,”
我重复着这句话说道。
张明矾咬了咬牙,点着头说道:“有道理,”
“老费,刘浪,袁丹,储存卡,这些东西,你可以沒事儿看看,,但仅限于看看,”
我说完这句,站起身就要走。
“不行,”
张明矾一口拒绝道,随后停顿一下,看着我说道:“什么你都可以留下,但老费必须回來,”
“必须,凭什么,必须,”
我猛然回头,指着张明矾问道。
“向南,,,即使现在,我也不是沒有还手之力,老费对我的意义,就跟老仙对你的意义一样,,明白么,,”
张明矾声音低沉的回道。
“这些跟我有关系么,,我需要知道你们之间,存在什么感情吗,”
我皱眉反问道。
“向南,你别逼我,”
张明矾至始至终情绪都沒有太过剧烈的波动,即使说道这里,他依旧是声音很小,吐字清晰。
“就在刚才,我來见你之前,我刚给我儿子哄睡着,他喝了半瓶奶,我给他讲了一个小时故事,昨天,我去看被你们开枪打伤的胡科,他终于能下地走路了,聊天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了楼下病房的一个姑娘,这几天,正在想着法的追求她,缅甸湄公河上,我的所有朋友,所有兄弟,此刻都在躲着边防的机枪,冒着生命危险,准备回家,”
我眉头轻皱,目光看着张明矾,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的说道:“我逼你,,如果沒有这些人在我向南心里,我他妈犯得着逼你么,,如果,换成三年以前的我,从我抓到老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死了,。而我也不会他妈的來这儿跟你谈什么条约。。而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干跪你。。”
张明矾瞪着眼珠看我,默然无语。
“条件,我都跟你说了。但你要真觉得,你还能反扑一下,我马上,给我儿子和媳妇,还有海洋核心成员的家人,一起送到国外去。。然后咱俩真刀真枪的干一把,你看行吗,”
我冲着张明矾再次轻声问道。
“......。”
张明矾依旧沉默着。
我等了他五秒,随后继续说道:“你不跟我叫号,老费他们会沒事儿。。”
说完这句,我转身离开了二楼,单手插兜的奔着外面走去。
张明矾缩卷在沙发上,沉默许久,抓起一瓶洋酒,咕咚咕咚的仰脖干了下去。
一个小时以后!
空旷的街道上,张明矾醉的宛若行尸走肉一般,几次跌倒在地上,几次喊道:“老费......我就多余让你去。。。我就多余让你......去......咱们在一块二十几年......一直都是你替我遭罪...我对不起你,我他妈不是人.......。”
......
过了一会。
我回到了家里,客厅的灯亮着,马小优坐在摇椅上发呆,困的眼睛通红,但却毫无睡意。电视柜旁边的佛龛上,写着平安二字,而香炉里,插着三根刚刚燃烧了一半的供香。
“还沒睡啊,。”
我问了一句。
“......你回來就睡了。”
马小优看见我回來,困倦的抻了个懒腰,随后指着卫生间说道:“太困了,我睡了。你冲个澡,热水都烧好了。”
我看着她,轻轻绕道她的身后,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都跟你说了,别老等我了。”
“习惯了。”
马小优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
而她每次说这三字的时候,我都无比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