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老者比耐心,比执着,无道哪有胜的道理。
“你赢了。”无道让手道。
老者眼中有得意,只是还未来得及炫耀,却被无道接下来的一句话,险些气晕过去。
“我心疼。”无道说完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看也不看老者。
“什么条件说。”为了弥补无道的不甘心,老者咬牙做出了退步。
“说说那根白色的羽毛。”无道瞬间来了精神。
老者皱眉,曾分开血幕的白色羽毛出现在了手中。
“没错,就是它。”无道仅仅盯着对方手中的羽毛肯定道。
“此乃羽族身上的法羽,有万法不侵之能。”
“羽族是什么?”无道追问。
“羽族,修者之一,只不过他们极为神秘,不修元,只修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未见过,至于这根羽毛是我为了破开血幕,从他人哪里换来之物。”
听完老者的讲述,无道脑海中不仅浮现出了母亲那日为他强行提升修为的一幕,以及在洛山郡那疯癫者口中所说的夫人长出一对白色的羽翼飞了。
还有那句法成之日到底指的是什么。
他越发不了解母亲,若是按老者和疯癫者所说,加之他母亲也亲口说过她修行体系与父亲不同的事,无道基本上可以肯定母亲就是老者所说的修法之人。
可母亲为何要离开,最为神秘的法修怎么会与父亲结识,自己被欺辱时,母亲为何不出手。
无道脑海一片混乱,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母亲,可茫茫天地何处找寻。
“你可知南儋州哪一派有修法之人?”
“据我所知,南儋州没有一个修法的门派。”
“修法之人可是都有一对双翼?”
“我未见过,不过传闻是如此。”
“天下哪有修法之人?”
“不知。”
无道的心有些沉重,刚才还与老者争的面红耳赤,此刻却犹如一只受伤的刺猬一般,紧紧的卷缩在了角落。
无道的突然变化,让老者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本想询问他打听羽族所为何事,可看看瑟瑟发抖的少年,他又不忍心揭开他身上的伤疤。
“面纱总有揭开的一天,真想不可能永远被遮盖,就像你在外门所行之事一般,最后不还是被人知晓。”老者安慰道。
无道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门的一切。”
“因为从你踏入黑潭的那一天起,我就在观察你,只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
“你是不是有偷窥癖?”无道翻眼。
“心结因有而存在,多少人想有,可却没有,多少人不想要,却有,人生的长河在于经历,只有如此当你站在巅峰时方与回忆。”
“精辟,虽然你算计了我,但我胸怀宽广,不与你一般计较,我决定帮你,当然前提是这块石头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