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岐山打伤你的那个秦安!”
“爹,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就不要老拿出来说了,再说了,我被秦安打伤,是因为他突然偷袭……”
“够了!”
常烈深深的看了常天启一眼,常言道虎父无犬子,为什么他的儿子如此不中用,等将来自己入古之后,常天启还能撑得起这个家吗?
“秦安打伤你并不是因为偷袭,他有这个实力!”
“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我问你,如果你对上沈辰,有多大的把握取胜?”
“沈辰和我几乎同时晋升武士,对上他的话,胜算应该是五五开。”
“那你知道秦安打沈辰,是几招之内取胜的吗?”
常天启突然发笑:“爹,你就不要拿孩儿寻开心了,秦安打沈辰,还几招胜?他只有武徒八重,元胎都未凝聚……”
“混账!”
常烈实在听不下去,抬手一掌打翻常天启:“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说谎,我分明看到他是武士境,并且一拳打败了沈辰,是徒手败了沈家的狂龙拳,这是没有凝聚元胎的实力吗?”
“什么,他一拳……打败了沈辰?”常天启从地上爬起来,震惊的合不拢嘴。
“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这绝不可能!”常天启痛苦的摇摇头,在岐山遭遇的时候,秦安明明只有武徒八重。
“对,他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奇遇。”
常天启突然想到什么,但抬头就看见了父亲阴沉的脸色,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
常烈闭目敲了敲檀木椅臂,忽地道:“去,叫你二叔来,当务之急,是想法将丹炉夺回来。”
“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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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启心中一悸:“去哪儿夺?”
“废话,当然是韩家,事到如今,我们不能再等了,先除掉韩家再说。”
“爹!”常天启当即跪地。
“你放心,我只要丹炉和韩士林的命,不会伤韩玥。”
“不是,我……”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常天启也知事到如今无法隐瞒,当下将如何与韩明远合谋夺韩家、绑韩玥的经过一一道出。
“爹,这一切都是孩儿私心作祟,求您……”
“好了!”
常烈抬手打断,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无毒不丈夫,没有点手段,怎么配当我常天启的儿子?”
“不好,秦安离开城主府一定会回韩府,我们快去,千万不能让丹炉落到别人手里。”
常烈刚要动身,一道身影跌跌撞撞跑进议事厅,正是守门的护卫:“不好了老爷,有人打进来了!”
“什么?”
常烈一惊,大手一推常天启:“去请你二叔、三叔,快!”
常府大门,秦安手提玄阶宝剑,只身一人逼的众护卫不断后退,门外,还躺着几具留有余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