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回到家时,吕莹还在练习画符,见岳非回来,急忙迎了过来。
“岳非哥,东湖出了什么事?”
“前几天,镇上有六人去东湖捕鱼,结果冰面碎裂,六人失足落水,再没出来,我担心他们无法投胎,前去超度一翻,已经没事了。”
岳非并不想让吕莹担心,因此并没有告诉他鬼灵和水尸鬼的事。
这一天岳非再没有去帮人看面相,而是在家里陪着吕莹练习画符,并教他习文练字,这对他的画符也有些帮助,毕竟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人,突然拿笔画符确实有些困难。
有岳非陪着,吕莹学起来也特别卖力,因此学的也很快。而且缠在岳非身边,让吕莹也倍感温暖。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在吕莹做晚饭的空档,岳非进了西厢房,望着那副画,道:“前辈曾答应小子保护莹儿,可否兑现诺言?”
“当然,我看着那丫头很亲切,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孩子吧,自然要保护她。”
画中人虽然无法说话,但她有手,在画布上潇潇洒洒写下一行字,字体隽秀很是好看。
“多谢!”岳非对着画弯了弯腰,道:“我想让前辈时刻都在她身边,不知前辈可有办法,让她一直带着这么大的画总是有点不便。”
“这个倒是不难,只要将她的血滴在画上,我就能感应到她的一切,一旦有危险,我就能通过那滴血,瞬间到达她的身边。”
“不过……呵呵,你们小两口做那种事时,我也能看到哟,你可要想清楚,别到了关键时候,突然想起我在看着你们,让你突然疲软下来,可不要愿我啊。”
“咳咳……”
岳非看到这些字,被呛的直咳嗽,脸庞微微一红,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声:“你可是个老处女,你怎会懂那么多。”
“谁说我是老处女了,我和我的情郎打过两次野战。”
“啊!在那个封建礼教那么严的时代,你们还敢野战,不怕时猪笼啊?”
岳非此时的城震惊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没想到这个痴情又专一的女子,竟还干过这事,重要的是还将这事说给岳非听。
“唉,当时情郎家人不同意,我又不想将清白之身送给别人,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在一个破庙之中,就送给他了,当时哪想那么多,就算是想到恐怕也忍受不住啊,那时我们的感情已达到能为对方死的程度,就算是进猪笼也心甘情愿。”
“哦!”岳非实在是有些无语。
“你想好了,要不要那样做?”见岳非不言语,画中人又追问了一声。
“当然了,为了莹儿妹子的安全,牺牲点快乐也是应当的。”岳非翻了翻白眼,又献媚一笑:“前辈能不能在那个时候不要看啊?”
“这可由不得我,谁不喜欢看。”画中人好似笑了笑,因为她在写这些字的时候,手指有点颤抖。
“臭小子,别说的跟真的似的,你们两个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人家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你是不行啊,还是看不上人家,可是人家姑娘真的很美,与我当年有的一比,你竟然没有破人家身,让我很是奇怪。”
“你……不会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吧,给那丫头留个清白身,即便你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姑娘依旧可以清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