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有事？”

燕陶桃花眸微扬，她没有戴口罩，俊美的容颜沐浴在日光中，妖异的气场蔓延开来，敛眸浅笑间逸出让人面红心热的盛世风华。

“燕陶，跟我装什么傻，”曹洪义越看少年微笑的脸越是来火，眼睛里的怒火腾腾地往外冒，“上次你聚众打架，妨碍公务，TM害的老子在市区白转了一个多小时！心里很得意吧？！”

燕陶闻言淡笑，“警官真是会说笑，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到澳城来就是长见识开眼界的，哪儿能去打架呢。”

少年右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垂眸间眼底闪过三分邪气，抬眼又是无辜到极点的表情，“我还是未成年，胆子小，警官可别吓我。”

话声未落，燕陶掀了掀眼皮，对着旁观的吃瓜群众勾唇一笑，“警察抓人，也得按照规矩来。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边是来势汹汹的警察，一边是无辜又好看的少年，吃瓜群众毫不犹豫站到了燕陶这边，点头附和，“这孩子说得对。”

“抓人你得拿出证据来。”

“……”

燕陶唱作俱佳的表演显然是震惊到了曹洪义，眼睛瞪得铜铃大。

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但打架斗殴这事又确实拿不出证据来，只能咬着牙愤而骂道，“你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曹洪义做这么多年警察，他绝对能确定，那天晚上的人就是燕陶。

即便此刻的燕陶没戴口罩，但眉眼跟气质，一模一样！

“你敢发誓，那天晚上的不是你？！”

燕陶挑唇，扬眉，“我发誓，有用吗？法律又不会靠人的誓言评判。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也相信？”

曹洪义……

麻、痹、的，就你会说！就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