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见到薛鹏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便知道这个故事不是那么的简单,既然薛鹏对此这么关心,薛冰也不能冷了他的心,便点了点头。
薛鹏呆呆地眼神在见到薛冰肯定的回答后,突然有了那么一丝的灵动,泪珠儿瞬间像是断了线似的,竟然当场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哎,薛鹏,你这是干嘛啊,一个大男人,你哭地什么意思啊,我可声明哈,我一没有欺负你,二没有非礼你,你若是想赖我,我可不负责任,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辈子的幸福。”薛冰往后退了两步,怯怯地说道。
“扑哧”薛鹏被薛冰的样子一下给逗乐了,他甩了两把鼻涕,说道:“师傅,说不准我还真要从你那儿得到一辈子的幸福,反正不管你今后管不管我,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啊?!造孽啊!”薛冰噗通就又坐回了椅子上,伸手摸过那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薛鹏见到薛冰刚把茶杯放下,便赶忙上前又给薛冰把茶水沏满了。
“既然如此,那你说说你这糟糕的经脉是怎么回事儿吧!”薛冰端正了一下坐姿,都是做师傅的人了,怎么也得摆个架势。
薛鹏迟疑了一下,慢吞吞的道:“师傅,这个故事有些复杂,反正我就被宗派大比所害,幸好我留的一命,从古武逃了出来……”
薛冰在听到薛鹏是从古武界逃出来的,便对他后面讲述的内容根本听不进去了。
薛冰一摆手,道:“你从古武中逃出来的?!”
薛鹏一愣,心中一阵担忧,他真怕薛冰因为这个原因就否认了刚才收他为徒的事实,毕竟古武界对于任何人,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带给人们的压力那不是一句话能表述明白的。
“是。”
“从龙庭武馆逃出来的?”
“不是。”
“哈哈,哈哈,薛鹏啊薛鹏,你不亏是我薛冰的徒弟,很好,你这徒弟我收了,敢对我薛冰的徒弟下次毒手,便是得罪整个古武,我都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
薛鹏愣了,薛冰“疯”了。
薛鹏根本搞不明白一向稳重高深的薛冰,为什么会说出这近乎狂妄的话,并且看薛冰的样子,他应该是兴奋未己。
就在薛冰高兴地忘乎所以的时候,曾晓贤和曾铁义也走了进来,恰巧听到了薛冰这忘乎天下我为尊的豪言,曾晓贤突然仿佛有了一个错觉,像是看到了那一世的薛冰,不屑天下睥睨众生。
“咳咳,”曾铁义咳嗽了两声,算是给薛冰稳稳神,便跟曾晓贤走向了薛冰和薛鹏。
薛冰倒不是突然迷失了自我,他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他不是知道古武那近乎修真界的生存规则,如果他不是知道薛鹏身上还背负着耻辱仇恨,他根本就不会在那一刻道出自己的心声。
见到曾晓贤与曾铁义过来,薛冰问候了曾铁义后,便贴向了曾晓贤的耳边与他打起了悄悄话。
“怎么样?爷爷知不知道其他的进入方式?”
“唉,三哥,我们相信我们自己智商的时候,其实我们更应该相信远古先人的智慧,此去古武,通途只此一条。”
“那你能猜到刚才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吗?”
“三哥,你——”
“嘘——,不要崇拜哥,哥从来都不是一个传说,哥就是一个神话!过会儿再说。”
曾铁义拖沓着他的拖鞋,缓步走进了内屋,既然他给不了曾晓贤答案,那么这些年轻人的事儿,他便不再插手。
看着曾铁义不过问他们的事儿,薛冰和曾晓贤真是求之不得,薛冰伸手拽了一下薛鹏,朝内屋喊道:“爷爷,借你家薛鹏一用哈!”
“咳咳,恩,记得还回来就行。”
“好咧,五年,呃,十年吧,凑个整数,十年后还你——”
曾铁义把门帘猛然拉开,瞪大了双眼,刚要开口大骂,结果发现这里已是人去屋空。
“这俩臭小子,呵呵……”曾铁义摇着头,又回内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