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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住心中的好奇与渴望,韦乐对邓靖达问道:“邓大哥,你这是?”
“韦兄弟,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一串手珠。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我现在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希望你别嫌弃,能够收下!”
“不行,不行!邓大哥,这东西是你祖父传下来的,我不能要!”
韦乐连忙拒绝。
虽然他很想得到这串手珠,但听对方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何种东西能要,何种东西又不该拿,他有自己的界定和原则。
“韦兄弟!你千万不要这样说。相比你救了惠琴的性命,这串手珠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是在无偿帮助我们,也绝不会收一分钱诊金。正如你所说的,我们是朋友。而这串手珠只不过是朋友之间馈赠。何况,我已经失去了儿子,这东西也无法再传承下去了。”
邓靖达言辞恳切。
赠送手珠,只不过是他为了表达对韦乐的感激之情。
的确,这回韦乐是有点着相了。
一串无法传承下去的手珠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更何况这又是对方的一番心意。
他要是再拒绝,就是不给邓靖达面子,这无疑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
思考片刻后,韦乐终于点头答应道:“好吧,这串手珠我收下了。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韦兄弟,什么条件你只管说!只要我邓靖达能够做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邓靖达正愁没办法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恩呢。
以他的为人,绝对会把情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点从他十年来对妻子不离不弃的照顾就能看出来。
然而,他却误会了韦乐的意思。
只听韦乐说道:“邓大哥,我住在临安,不能长时间待在毫州。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着嫂子去我那里居住。便于我继续为嫂子治疗。”
其实,这算不得什么要求。反而是他在变相的帮助邓靖达夫妇。
眼下,这对夫妇的生活极为困难,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不为过。
而且,想要彻底治愈惠琴的伤病,必须要长期不间断的服用仙露。
帮人帮到底,因此韦乐才有了这样的打算。
“这...”
邓靖达有些为难。
此时,黄庆很适时宜的插话道:“大兄弟。你还犹豫什么!就听韦总的!他那里风景优美,非常适合弟妹疗养。而且在治病的同时,你还可以去他公司工作。如此一来,既解决了生活问题,又能令弟妹得到有效的治疗。两全其美,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很明显。黄庆的话打动了邓靖达。
“韦兄弟,这样方便吗?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一点不麻烦!正好我公司缺人手,而且家里又有空房给你们住...”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邓靖达便不再推辞,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考虑到惠琴的身体还比较虚弱,经不起旅途的劳累,因此。韦乐将行程定在三天之后。
一来通过这三天时间让她好好恢复,二来,要留点时间给邓靖达处理一些善后事宜。
毕竟将来他们要长期生活在清河滩。
接着,韦乐又向邓靖达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才告别对方,与黄庆一起回市里。
临行前,邓靖达将手珠交给了对方。
当韦乐接过那串珠子时,异变骤然发生。
丹田内的神农鼎开始飞速转动。一股强大的吸力向他的掌心蔓延;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将珠子吞噬掉。
这种情况韦乐曾经历过一次,闹出的动静非常大。
因此,他绝对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让神农鼎完成这一次“吞噬”。
于是,他暗暗运起神农诀,意图压制住神农鼎。
果然,功法的运转令小鼎放慢了转动的速度。掌心那股强大的吸力顿时减弱了不少。
不过,此时韦乐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而且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疲惫不堪。
“韦兄弟。你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
黄庆发现了对方的异样。
“没,没什么事...”韦乐掩饰道:“也许是今天开了几个小时车,加上中午又喝了点酒,现在觉得有些累。”
“你不要紧吧,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酒店休息。”
黄庆关问道。
“也好,那就麻烦黄总了。”
一路上,韦乐坐在车子后排,极力压制着小鼎的转动。
(他坐的是黄庆的车,他的车暂时停在了邓靖达的小院外)
就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黄庆终于及时将他送回了酒店。
告别黄庆后,他快速回到客房。
“呯!”
房门被重重关上。
顾不上许多,韦乐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刻收起功法,停止了对小鼎的压制。
这一刻,神农鼎如脱缰野马,疯狂的转动起来,其转速绝对不亚于高速运转的车轮。
由于在室内,五行之气较为匮乏,因此,小鼎在“吞噬”珠子的过程中,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
随着手珠上的两颗珠子被“吞噬”,神农诀再次自动运转起来。
各种五行之气顺着窗户的缝隙向客房内不断的涌入。
虽然这次的动静要比上一次小了许多,但是涌入房间的五行之气还是形成了一股气流,将房间内吹的一片狼藉。
当然了,这些韦乐都不知道,此刻他已经入定了。
半小时,一小时......
这次吞噬的过程整整持续了差不多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