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看着他,明显没明白。
安保员活动了一下身子,他扭着坐,腰上的枪正好硌在腰眼上,抬手把枪连套卸下来,扔到中间保险箱上,对老嘎说:”那是学校,知道不?你要么在屋里就把他弄了,要么就等他下班,你说你拿着两把破菜刀满操场追,一千多学生啊,知道不?伤几个你这辈子就在里头蹲着吧。”
齐化民把手上东西收起来,说:“傻逼玩艺一个,拿菜刀就拿菜刀呗,还背个56剑,要是不赶上咱小老板,这小子这次就完蛋,十五年以上,弄不好判个二十年。”
安保员说:“还好没冲咱小老板来,嘿嘿,那就好玩了,监狱都不用去了。”
老嘎就觉得背心发凉,不自在的扭了扭,也不敢接话。
齐化民说:“这次咱老板看上你了,要用你,你就把握住吧,这也算是好日子来了。记着啊小子,咱老板说啥就是啥,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能打折扣,别特么玩心眼,有你起家的时候。”
老嘎咽了口唾沫,问:“咱,老板是嘎哈的呀?”看了看保险柜上的枪。
齐化民说:“着啥急,慢慢就知道了,你就记着一句话,有咱老板罩着,去哪都能硬起来。好好干吧。”老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车进市里,直接开到市局停车场,几个人拿着枪下车。
齐化民拿着档案袋和密封袋下车,对还坐在那里的老嘎说:“下车啊,坐上瘾了啊?”
老嘎往下走,有点哆嗦,问:“哥咱上市局来嘎哈呀?”
齐化民站那,等他下了车,说:“怕了啊?知道怕,还行,这边走。”
一群人从停车场转出来,进了安保的楼里。
上楼下楼的人都纷纷和齐化民打招呼:“齐队。”“齐队。”“齐哥。”
齐化民每个就是点点头,领着老嘎上了三楼,把手里东西放进柜里,问:“饿没?”
老嘎讪笑了一下,点点头,说:“有,有点。能挺住。”
齐化民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楼上哪屋空着的?”
一个安保员伸进半个身子来,说:“怎么了?”
齐化民指指老嘎,说:“给他弄个屋,老板安排的,要住段时间。”
那安保打量了一下老嘎,说:“干啥的呀?”
齐化民说:“就你小子事多,赶紧的,食堂还有饭没?我也没吃呢。”
安保员说:“有,给你们留着呢,还能让你齐队饿着啊,谁敢哪是不?嘿嘿,哎,你叫啥?”
老嘎愣了一下才明白是在问自己,忙说:“王晟,叫我老嘎就行。”
安保员冲他挥了一下手,说:“来。齐队,你先下去吃吧,完了我领这小子下去。”
齐化民嗯了一声。
安保带着老嘎上了四楼。
这楼从下面看只有三层,本来也就只有三层,不过苏联人盖的房子,够大,单层面积有一千多个平方,地基也扎实,原来这楼的主人就在上面加了两排坡顶房,有二十多小三十间,安保公司过来以后,就直接当做宿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