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说。
“你们看这图,是倒的,黑点应该在天棚上。”
他们不看图,一起看天棚,果然,在天棚中是有一个黑点。
“李福,你用剑扎。”
二爷说。
“少扯,爱谁扎就谁扎。”
李福把剑扔到地上。
我不用二爷看我,就把剑捡起来了,过去够不到天棚。
“李福,你抱我。”
“抱你,那还不是和我扎一样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小子轴起来跟井字一样,信不信我一剑就扎死你?”
我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了,李福站起来,不情愿的走过来,抱起来,我一剑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用剑,也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一剑了,一剑下去,从小孔里流出一种东西,喷了我和李福一身,我们跳开,不知道身上喷的是什么东西,粘,腥,没到几分钟,就感觉痒,然后起小泡。
“二爷,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半天,摇头。
“生死由命了。”
二爷这话说得,我和李福都瞪着眼睛,想瞪死他算了。
那小孔还在喷着这种东西,如果这样喷下去,恐怕我们都会被淹在里面,二爷已经躲到床棺上去了。我和李福也躲到床棺上去了,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最糟糕的事情发现了,四面的墙上突然就出现了小孔,也在喷这东西。
我和李福手上起的小泡奇痒无比,一挠就破,破了的水流到其它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起这种小泡,我们李福都恐慌起来。
“二爷怎么办?”
我问二爷。
“没有办法,这里没有医生,是死是活的,自己受着。”
二爷说话能把人活活气翘辫子。
“二爷,这是迟早的事,你看不毒液慢慢的就会升上来,恐怕你也不会那么舒服。”
二爷没理我,坐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似乎并不着急。
我们听到蛙声的时候,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蛙毒,我勒个去,这得多少毒蛙?我一想就发麻,什么地方都麻,那蛙叫声,听不出来有多少,反正噪得要发疯。
二爷眼睛一直没有闲着,估计脑袋也没有闲着,飞速的转着。
李福也四处的看着,都在想找到出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这次不被毒死,也悬了。想到这里,我到是放松下来,吹着口哨,把烟拿出来,点上。
“舒服。”
我说。
二爷回头就给了我一脚。
“舒服你太奶奶的脚。”
我勒个去,他随便放火,我点根火柴都不行,二货,二货。我狠狠的骂二爷,在心里。
我等待着事情的转机,可是没有,几个小时过去了,毒蛙液竟然还在流,我也有点毛,死在这毒液里,那绝对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这种机关是大墓里有的,但是不是毒液,是水,或者是沙,这可真够狠毒的了,死都不让你好好的死。”
“李福,你说,恨盗墓贼他们有多恨?”
李福瞪着二爷说。
“你别瞎说,盗墓人。”
二爷把嘴扯了扯,摇头。
我看着床棺,把抽板抽开,这是那个放着剑的床棺,我钻进去,二爷和李福都不知道。我下去后,拍着棺板,有一面竟然一拍就翻转了,转了一个个儿,上面有字,不认识,满文,总是有满文,这让我绝对的不舒服,如果我认识满文,那谁也不用问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提示,也许我会自己逃走,那这两个货给扔这儿。
我没办法,上去叫二爷。
“你叫什么叫?叫魂呢?”
我一听就来气了。
“你跟谁说话呢?”
二爷一听,这火就上来了,李福站在那儿笑,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活得天数够了?”
二爷一下就抓住了我。
“别,别,有出口。”
我指着下在,二爷一下松开我,就跳下去的,李福要下去,我挡住了说。
“我排第二,你第三,下面空间小,一个一个的来。”
“你大爷的,不是东西,一老一小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福站在一边。
二爷在下面半天没动静。
“二爷……”
我叫着。
二爷又过了半天才上来。
“是入口。”
“上面写着什么?”
“入口,入虎口,你们想进还是不想进?”
我一下就愣住了,入虎口还不如入蛙嘴。
李福也犹豫了,进虎口还有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不进我进入去了,进去后,入口会关上。”
二爷竟然选择进去,我还以为是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也许在二爷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屁。
二爷居然进去,我们还有选择吗?留在这儿也是死,不如让老虎吃了,死得更痛快。
二爷钻过去,我们出钻过去了,一个长方形的石室,一个池子,一个池子的,蛙声更大了,靠近一看,我勒个去,全是毒蛙,金黄色的那种,从身上冒着毒液,我哆嗦了半天。
中间的那个池子最大,二爷靠着池边慢慢的走过去,他竟然弯下腰往里看,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二爷一下就靠到墙上,猛的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