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的书友请消消气,作者已仆街,已经很惨很惨很惨了,何必和一本仆街书计较呢?
好了,再说一下申明。
《荆楚》从一开始构思就没有说要写主角如何如何,《荆楚》从一开始构思就是想写这个时代如何如何。主角能翻盘整个时代?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在作者的理解中,他应该好像置身于一艘东流入海的大船,他能改变船上的一切,但无法改变河水的奔腾,不管怎么折腾,船都会入海。
当然,他能做很多事,很多后世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可这又有什么意义?不但没有意义,而且也做不到。先秦就是先秦,先秦的人就是这种性格,楚人就是楚人,楚人就是这种脾气。是主角融入了这个时代,变成了一个楚人,而非主角改变了这个时代,把楚人变成了现代人。
说到这里书友会问:既然如此,那穿越还有什么意义?你何必要设定一个主角?
确实。这个问题从本书第一个字开始就一直在想,改变与不改变之间如何权衡,时代与主角之间怎样协调?好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考虑,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得出答案。
再次重申补在上架之后的那句话:本书所写的是一个伟大时代之落幕,伟大到两千多年后我们仍称自己为华夏!
谣言1的原文(发布的时候会修改一下,也许会有少许不同):
……
“既是以私人的名义出书,秦楚之仇要写的深一些。张仪如何欺骗先君怀王、如果囚禁怀王、先君怀王如何宁死而不割地;还有,白起的身份隐去,他非我楚人公室之后,他是秦人大夫之后,鄢郢战时,秦人淹死楚人数十万众,对,他们还*****楚女,奸完杀了还吃其肉……”
熊荆是咬着牙说的,他还没有说完右史就道:“大王,并无此事啊!白起所部纪律严明,虽横夺民财,屠杀楚民,未曾奸楚女吃其肉啊。”
“这不是有和没有的问题,这是立场问题,懂吗?”熊荆被他打断很不耐烦。
“臣不懂。未有之事怎可杜撰?”右史连连摇头。
“我说有就有!”熊荆斥着,“这书又不要你编?我来编!秦人杀楚人,掳起妻女,奸之后杀。杀完至于火堆之旁,烤熟便食。可怜我楚女,白日为秦人奸.yin,夜晚却被烤了人排。白起此獠还最喜吃幼女之脑汁,他行军打仗,用脑无数,必要以童男童女脑汁补之……”
“大王何必如此?”最支持熊荆的屈遂也听不下去了。
“为何不如此?”熊荆有些生气。“我还没说秦人把木棍插入楚女下体,割去她们的双乳。”
“王者荡荡,子荆何至于此。”宋玉拂袖,看熊荆的目光全是责怪和惋惜。
“我……”熊荆语塞,他站起来对宋玉一揖,道:“熊荆受教了。我只不过要激发楚人之仇恨,唯有仇恨能激起楚人之杀意。”
“子荆怕死?”宋玉问道。见熊荆摇头,又道:“即不怕死,何必以小人之举诋毁秦人?子路结缨而死,虽迂腐,却是君子。子荆以小人之举诋毁秦人,胜了又如何?”
“确实。人不能咬狗,只能屠狗。”沂邑的事情一直盘绕在熊荆心头,每每想起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以至不顾王者的身份,编排一些自己也不想听的恶心段子。